当天晚上,尉迟龙炎站在夏侯雪躺着的房间外面。
“主上又吐血了。””
“卓岩快拿水来.....”
“咳咳咳......”
.......
房间里面一团乱糟糟的样子,尉迟龙炎越听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垂放身边的手也不自觉紧握了起来。
“主上还没有醒来吗?”顺尔宁担忧的看着夏侯雪躺着的房间,像是能看见里面的情况。
顺尔宁是一位女生,和卓岩不一样。她当初被救的时候,纯粹是因为家里的人全部遇害了,只留下了她一个人。本来想着自杀了结此生的,结果在自杀的那一天,遇见了夏侯雪。
顺尔宁还记得那一天,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一天,为了不让客栈老板和吓到他人。她特地找了一个林子,这样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吓到人,
“你是要上吊自杀吗?”
顺尔宁系好白绫的时候,正准备站在石头上,结果听到一个好听的女声,回头一看,一位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子拉着一匹马,好奇的看着自己。
“姑娘不必多说,尔宁心意已定,”她当时心灰意冷,那里不能知晓旁人若是看到自己自杀相劝一说呢,所以她主动的阻止夏侯雪接下来的话语。
“我没有劝你啊。”女子回道,然后极为正常的将马系在一旁,让它自己食草,随后走到顺尔宁的旁边仰头看着她。
“那还请姑娘离我远一点,莫要沾惹不吉利了。”顺尔宁自暴自弃的说出这句话。
“为何不吉利呢?”
“将死之人,不就是不吉利吗?”顺尔宁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本来可以安安静静的离开,结果一而再再而三说着话。
“你死之前可是饭吃饱了吗?我一路走来没有见到几个流民,相比你们知府大人是个认真做事的人。”夏侯雪仰头累了,干脆蹲在了地上,摘了一根野草玩着。
“他怎么可能是个好人,他一定是与那些土匪有着苟且的交易。”顺尔宁就像个被惹怒的狮子一样,捏着白绫不屑的说着。
“是吗?刚刚我路过集市,集市中的人说,有位顺家一家四口被杀,而行凶的那非凶手已经找到了。”夏侯雪玩着手中的草,不在意的看了看顺尔宁的裙子,见没有听到顺尔宁的回话,继续的说道。
“那户人家也是可怜,凶手就是管家,结果被管家嫁祸给了土匪“
顺尔宁听到了这句话,松开白绫,从石头上下来,面无表情看着夏侯雪。
夏侯雪也怕顺尔宁的脸色,将手上的野草随手扔掉,道。”这宁乡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土匪啊.....“接着像是突然察觉到此地有一个本地人一样,好奇的用胳膊肘子推了推顺尔宁”你这个将死之人生在宁乡,可是听说过?”
顺尔宁未回答,只因为满脑子中都是。“凶手就是管家啊。“这七个字一直在脑袋中来回循环着,她怎么都不能相信在自家当了三年的管家,与自己家究竟有什么抽恒,竟然如此对待。于是她直接像那块跑去,一路上听到了各种各样的话语。
好一个因爱生仇,只因为自己娘亲的丫鬟不接受他的示爱,就仇富,一气之下干脆在他们去郊游的时候,直接下了软筋散,然后割脖子。
当时的她得到这个消息后,更加像一个行尸走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