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阁院中只剩下李俶与沈思淳两人时,沈思淳看着李俶说道。
沈思淳(元淳)“冬郎,打理事物的事还是算了吧,我初来乍到的什么都不熟悉,恐怕难以服众。”
李俶“思淳,不熟悉可以慢慢来,反正以后府上的事物都要交到你的手上,别怕压不住他们,要记住,你的背后靠山可是本王。”
沈思淳(元淳)“可是打理内院事物我一点儿经验都没有,实在是难以胜任。”
李俶“思淳,你已经深陷其中了,不是你说躲就能躲掉的,你一直这样逃避下去只会越陷越深。”
沈思淳见已成定局,也就不再回绝了,可是却不想此事如此之快的传到了崔彩屏的耳朵里,让崔彩屏对沈思淳更加的怨恨了起来。
竖日,沈珍珠带着素瓷来到凌烟阁。
沈珍珠“思淳,不好了。”
沈思淳(元淳)“姐,怎么了?”
沈珍珠“素瓷”
素瓷“是;二小姐是这样的,刚刚东宫中传来消息,说是太子妃娘娘要调理身体,往后各王府的王爷王妃只需初一十五入宫觐见,王妃以下的就直接免了。”
沈思淳(元淳)“免了?那岂不是进不了宫,也无法去尚书局查记录了,这...”
紧接着,门口传来了崔彩屏的声音,打断了谈话。
崔彩屏“沈思淳!”
崔彩屏“哟,沈珍珠也在啊,也好倒是省了我再去找你;像你们这种小地方来的,怕是连府上时令,年节,你们连听都没听过吧!而你沈思淳居然还妄想打理内院事物,简直是笑掉大牙了。”
沈珍珠“你...”
沈思淳制止了自家姐姐后,忙唤轻羽道。
沈思淳(元淳)“轻羽快,崔孺人的牙笑掉了,还不赶紧帮忙在地上找一找。”
轻羽“是”
随后,轻羽便附和沈思淳,假装认真的找了起来。
崔彩屏“你!”
崔彩屏“沈思淳,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敢怎么嚣张,你...”
就在这时,李俶走了进来,抢话道。
李俶“你们这儿这么热闹啊?”
崔彩屏“殿下,屏儿听说殿下让沈孺人打理内院事物,便过来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却不料沈孺人嫌妾身多管闲事,还让下人羞辱屏儿。”
李俶听完崔彩屏的话后,看向沈思淳问道。
李俶“沈孺人,可却有此事?”
轻羽“(跪下)奴婢请殿下责罚!”
李俶“你又怎么了?”
轻羽“殿下,崔孺人说,我家夫人让她笑掉了大牙,恕奴婢愚钝,没能帮崔孺人在地上找到她的牙。”
听此,李俶与其他人皆轻笑,除却崔彩屏及其侍女。
李俶“既然如此,那就罚她抄写王府规矩守则一百遍。”
轻羽“是”
李俶“崔孺人,本王倒是很想知道,你和沈孺人说了什么趣事,居然可以让你笑掉大牙?”
沈珍珠“回殿下,因为我与妹妹是从小地方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所以对崔姐姐说的话一知半解,一时反应不及,崔姐姐定是觉得有趣,所以让崔姐姐发笑了吧!”
崔彩屏“应该...是吧!”
沈思淳(元淳)“姐,崔姐姐出身显贵,想来也有大家气度,我与家姐不会说话,还望崔姐姐不要计较,原谅。”
李俶“崔孺人,沈孺人都如此诚心道歉了,你看如何?”
崔彩屏“未免妹妹心里疙瘩,我就向妹妹讨个赔罪礼,我收了,咱们妹妹就笑笑翻过此篇,可好?”
沈思淳(元淳)“自然是好,就是不知道崔姐姐有什么喜欢的?”
崔彩屏“我瞧着妹妹手上的玉镯很是喜欢,就是不知道妹妹可舍得啊?”
听此,沈珍珠扯了扯沈思淳的衣角,李俶也看向了沈思淳。
沈思淳看向李俶的同时,也回忆起李俶把玉镯戴在自己手上的场景,心里思索了一番后,垂眸手抚上玉镯并未回应;崔彩屏见沈思淳不回应,接着说道。
崔彩屏“殿下,我看妹妹根本不是诚心与我修好啊。”
沈思淳(元淳)“怎么会呢,崔姐姐,只是这玉镯一时半会很难摘下来,待妹妹一会儿想法子取下来,再亲自送到你那去。”
沈珍珠“思淳...”
沈珍珠欲说话,却被李俶打断。
李俶“既然沈孺人愿拱手相让,那此事就结了吧!”
李俶看着沈思淳说完之后,便片刻不停的离开了凌烟阁,而崔彩屏见李俶离开,也不顾其他便跟着一起离开了。
沈珍珠“思淳,这玉镯你不会给崔彩屏的对吗!”
沈珍珠思量一番后,便知自家妹妹打的什么主意,虽问但却是肯定句。
沈思淳(元淳)“还是姐姐了解我。”
沈珍珠“可殿下误会了,待会去向殿下解释清楚吧!毕竟他是真心待你的,不要错过才是。”
沈思淳(元淳)“姐,我...我知道了!或许我该放下以前的一切再试一次了,但愿这一次不会再让我遍体鳞伤吧!”
沈思淳越说到最后声音也越小,以致于最后的话让在场的人没有听清楚说了什么,不过也没有人发问。
其实,当李俶略带生气的语气说出话后,离开时,沈思淳心里也随之涌上委屈与难受等情绪波动;这也就使得沈思淳会有这接下来的一些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