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青铜树并不是出自西周的统治者之手。”吴邪很快便了解了凉师爷的意思,“而是来自于少数民族的首领。”
“没错,少数民族的祭祀过程非常神秘,传说有一些祭师还会用部落流传的驯术,以保护他们的首领不受外界的骚扰,刚刚攻击咱们的大猩猩,就是被驯术用寄生昆虫控制神经,攻击外来者,这就像如初小姑娘说的寄生关系。”
“说道驯术我倒想起来了一种东西,螭蛊。”
“这是什么?”
“这是一种驯术,通过寄宿的方式与动物共存,能控制动物的神经系统。当然这种蛊虫会一直寄宿到宿主死亡,然后变成空腔,既而重新寻找新的宿主。”
吴邪咽了咽口水,很是敬佩如初竟然能面无表情的说出这番话,“你的意思是那猴子死了,它还能重新找宿主。”
“没错,我想我们这次是掉进虫子窝里了。”
“你确、确定?”
“这里环境特殊,而且这螭蛊应该是有人装门训练的。”
“这就麻烦了,这螭蛊可是很难解的,看来我们要以预防为主了。”凉师爷说道,“对了,姑娘你既然能看出这是螭蛊,可知道解法?”
“这样的环境能解吗?”什么都没有,解个头,更别说这东西粘人粘得紧,即便出去解了,那人说不定已经凉透了。
“唉,说得也对。”
“那,吴邪我先去前面探探路。”老痒对吴邪说道。
吴邪拉住了老痒,“别忘了,泰叔刚从上面掉下来,说不定王老板也在,你小心点。”
“你怎么让他一个人去,不担心?”孟如初问道。
“我想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简单,只要走到了最后都会知道的。”
吴邪看着孟如初,“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想不到你挺有哲学的。”
孟如初不解了,这和哲学有什么关系,再说与其在这里猜他到底要做什么,还不如看他的目标是什么,总之不会无缘无故来这个大土坑,而且还是一个又是猩猩又是虫子的大土坑。
“吴邪,这里有点暗,我打个信号弹。”
在老痒打出的信号弹的光下,吴邪睁大了眼睛,这是真的进入了虫子窝了,这树枝上几乎都是。
“这全都是活的,咱们怎么过去呀?”凉师爷问道,还真是要了老命了,难怪就连经验丰富的泰叔都会折在这里。
“你别慌你看那虫子的反应,它们肯定是怕光怕热,要是我们把火把点起来,那它们可能就不敢靠近了。”老痒说道。
“信号弹的光度跟亮度都非常高,跟火把可不一样,你们别忘了那些猴子,见着信号弹都不怕,火把只是退了几下。”阿宁看向了孟如初,“怎么办?”
“说实话,我没办法,要是它们一窝蜂的冲过来,那也只能杀出去。”
“啊?这算是哪门子的办法呀!”凉师爷真的是快要哭了,杀出去,这到底是谁杀谁呀!
“吴邪,来我身边!”信号弹的光一消失,这些东西也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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