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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远郊的别墅出发，到殡仪馆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花圈多到连门口都堆满里面望去，黑压压的全是人头，但最醒目的还是最里面正中央的黑框照片 。

丁程鑫站在门口，沉默地看着照片抿了抿唇。

“哥，你终于来了。”

丁程鑫没站多久，刘耀文就挤着人堆朝丁程鑫走过来，他见到丁程鑫正时咧嘴一笑，但笑得并不自然。

刘耀文和丁程鑫从小一起长大，和白老师的交集不比丁程鑫少，自参心里的难过不会少半分。他眼圈一周还是红红的，明显是哭了很久又样意擦拭留下的痕迹。

他看了眼丁程鑫，平时比谁都敏感的丁程鑫此刻反而并没有太大的角绪波动。他有些不舍地伸手揉了揉刘耀文的脑袋，哥哥手心里的温度盖在头顶让刘耀文的泪腺一下子失了控。他咬着嘴唇垂下头去，眼泪啪啦容直往下落。

“要哭就哭一会儿，哭完记得把脸擦干净了。等下还要安慰家属，稍微克制一点。”丁程鑫安慰地抱了抱刘耀文，刘耀文不敢把眼泪擦在丁程鑫的黑西装上只能忍着狂点头。他爆哭一顿过后，才意识到丁程鑫身边还站着另一个人。

刘耀文用手把自己丢人现眼的眼泪快速擦干净，抬着红红的眼睛看着蔡徐坤：“哥，这位是？”

“马嘉祺，我的一个朋友。”丁程鑫不假思索地回答，“祺，他叫刘耀文，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

“你好，请多多指数。”马嘉祺礼节性地伸手并露出公式化的笑容，刘耀文也只能愣愣地把手递过去握了个手，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马嘉祺浅笑着看了他一眼，想起自己曾经冒用过丁程鑫的声音和刘耀文通过电话。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刘耀文：年龄不大，和丁程鑫关系不错。情绪控制一般，手指扣枪的位置没有明显的茧，枪法应该一般，手心还有些婴儿肥，在搏斗技术上应该也比较弱。总的来看他未必是个优秀的特工，但一定是个家庭背景不错的孩子。

“哥，我们快进去吧，家属在里面，他们刚才都说想见你。”

“见我？”

丁程鑫不解地指了指自己，但没来得考虑就跟着刘耀文挤进了人群。马嘉祺沉稳的眼眸里没有露出半分异样，他跟紧在丁程鑫身后，一起挤了进去。

人很多，抽泣声嚎哭声环绕着整个大厅挥散不去。丁程鑫往里走的时候，时不时会抬起头来看一眼最中央的照片，他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对着自己微笑，情绪也不由得被带起。

丁程鑫本是打算回到这个城市后第一个就要去拜访白警官，哪知道还没见上一面就已经阴阳相隔。丁程鑫皱了皱眉，立即感觉到丁程鑫情绪不稳定的马嘉祺穿越人群握住了他的手。

“祺……”被抓住手的丁程鑫一下子醒神过来回头望了一眼，他一回头，看见的是身后的马嘉祺明亮的眼睛。

“我在。”

没有安慰，也没有多余的话，此刻最大的温柔就是陪伴。这是他未曾参与过的丁程鑫的过去，因此他尊重丁程鑫的所有情绪处理，忍耐也好；痛哭也罢，总之他一直在。

丁程鑫有些感动，那手心里的温度缓缓流淌进自己的血液里，平复着他的心情。他想回握住马嘉祺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可周围的人群却在此刻散开了。

（我现在好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选择特工片 ？！这种东西你一旦埋下了伏笔，后背就甜不了 ）

（既然你们那么喜欢甜，那我肯定要虐起来啦 😏，但有点怕遭人毒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