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加哈山谷也有段时间,熟悉,收拾,修理算真正住进了现在的屋子。转眼晃晃悠悠过去几天,这几天里我去的最多的地儿就是利岛拉里公园的湖边。不得不说我喜欢上哪里的气氛,蓝天白云微风吹过让人有种安逸,顺心的感觉,这里真的是我心目中读书学习最佳地点。
暂时搬家还没办理完手续当地学校不像尔法兰诺那边孩子的年龄段分的很细致,加哈山谷不到六岁半的孩子没办法上小学,更没有学前教育的班级或者组织,这段时间我只能自己先复习以前的知识“尽可能不要停止学习的动力,这也是家父家母的口头禅之一。我经常会带着一本外语童话故事和一本外语词典到利岛拉里公园的湖边长椅上坐着,本身就有点基础能看懂明白简单的词汇意思,复杂现代化出现的词语还是得查词典但还会有不明白的一些词汇和表达的意思,可能长大后就会明白了。家父经常会用严肃的表情看着我说——“学好外语总能有饭吃,发音,理解,消化很重要!…”。
不得不说我喜欢这种气氛,在公园长椅上学习确实很进脑,也不知是享受环境还是安逸的气氛我也很难说。但这种安逸的享受有时也会被一群“小恶魔们”打扰,几个让我糟心的人。当地同龄的小孩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新伙伴儿的出现,他们有时四个有时五个有男有女,像如同观察猎物的猎手一样远远看着我,偶尔丢过来一些小石子,树子好引起我的注意力。时不时还会传来互相议论声像是在说些什么,像是在说“看看这奇怪的家伙,他好奇怪好格格不入,他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玩儿…”。但我不为所动因为我知道一但我有了回应和他们有眼神话语上的交流,那我可能就真的没办法拜托这些人了。
我承认我不喜欢他们,肮脏,幼稚,满脸泥土,鼻涕沾满的嘴角上泥巴影让我看着难受,被树子树叶泥土包裹的头发。我不喜欢他们,他们也有过所谓示好的打招呼,但被我没有礼貌的凶了回去,我讨厌他们,厌恶愚蠢,他们幼稚的行为让人反感,天真的眼神明明是同岁人的我们有着天然的差别。这年纪能快速算出两位数之间的算法,能流利阅读书籍的我,正在培养自己独立意识的我讨厌他们…。
家父家母都是搞教育学的。严肃,严谨,正确,独立,这是他们处事风格这些也是我从小的教育。受这印象我从小和同龄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他们还在听儿童故事,愉快玩耍时我开始学习读字,算数。我讨厌他们…说是讨厌大多情况嫉妒加反感他们。厌恶他们的单纯,幼稚,无所事事的玩闹嬉戏…。
坐在公园长椅上的我微风吹过我的脸庞,诗意大发,现在的场景就像以前家父家母读给我的诗集一样美好,漂亮。但这种想法涌上心头经常会被他们破坏,他们会很积极的想找我玩儿,可能想的是一个不一样的人,和大环境格格不入的人加入他们小团队乐趣会更多吧。但想法不在一起我真的无能为力,久了谁又会真正喜欢一个无趣的人呢?,时间长了这也让我在孩子群里有了一个外号“木头疙瘩,无聊”。这也在我意料之中,也能接受,相对于同岁人天真无邪有个行为古怪,话语像个小大人的“生物”出现在视线里这种称呼也是理所应当的结果。他们爱在泥地翻滚 ,湖里嬉戏而“木头疙瘩”却一直在远处的长椅静静的坐着,时不时翻越手上的书籍这让人不得不有这种想法。
在这寂静和喧闹中我观察到了另一个特立独行的存在,那是我来加哈山谷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遇见他,说是遇见正常来说看见更为确切,嗯,我看见了他。那个独特的存在,年纪看着不大瘦高的身形,宽松感觉想是他人上身得来的衣服,款款深深破破烂烂,看着很久没搭理已经盖住眼睛的乱糟糟羊毛卷发型,有点驼背弯曲的背部,行为古怪,走路奇怪。
我是坐在公园长椅上享受四周时发现的他,当时他就很奇奇怪怪拿着一个大的塑料泡沫板子正在利岛拉里湖浅水区做着什么实验。
“那是一艘船……?”我自言自语到,还真不巧没过多久我这个想法得到了证实,那是一艘船。他拿两根细树枝捆成了十字架的造型做了船帆,只有骨架的船帆它的船布呢?这看来不在这艘船的设计之中,他在大的塑料泡沫板子上打了一个洞把船帆固定起来,一个简易的一艘船完成但这艘船只有夹板,船帆其余船体,帆缆索具桅杆、缆绳、滑轮都没有,看着堪忧的一艘船。
他把这艘船推进湖面塑料泡沫板子在本身的特性上在水面浮动并且慢慢先前游去,他自己也连忙跳了上去用手不断划着水,这艘船慢慢从浅水区往前游前。阳光照在湖面反射过来的是晚霞般的美景加上这艘船宏伟出发的壮举,嗯…确实有那么一点有着很大野心的水手驾驶者自己爱船去探索未知的海域的情景。
回到现实不难看出他物理科目这块不太行…塑料泡沫板子因为之前安装船帆时的大洞本身有破损加上他自生身体重量分成了两半,他也滑进了湖水中,还好在浅水区附近他折腾了一小会儿又冒出了头。
“哈哈哈哈哈这真是个特别的家伙”我又自言自语到,看着他从水里爬出来收拾自己的船直流偏磁的残害气氛有点悲痛,难过他也慢慢消失在了我的视线,我不知道他是谁?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行为古怪的人。
我每天还是会去公园长椅上坐着看书,我喜欢这里但比起以前单纯看书享受景色加屏蔽那些“小屁孩儿们”的骚扰现在多了寻找那个“古怪的人”的乐趣。但世事难料从哪天的航海之后我已经有三天没发现他的踪影,好奇心害死猫有想过试着去问问那些“小屁孩儿们”他是谁,但还是感觉算了,可能也只是个过客或者是旅游的人就抛弃了这个念头。
今天又和平常一样阳光明媚百花怒放,我坐在公园长椅上继续学习着外语,这种安逸,微风吹过的感觉在这学习特别进脑,我喜欢这里。我还在忘我的状态下学习时突然旁边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望去离我不远处的树林枝丫上有什么东西在活动,树叶小树枝不断掉了地上。
“小鸟?松鼠?”我心想应该是树林里的小精灵们在玩耍打闹吧。这时有什么东西从树上掉落,只见一个黑影被什么东西挂在树上来回挣扎,这一幕属实让我吓了一跳,渐渐回过神我才看到那个黑影是个人!黑色的大衣,双手用纸盒制作了如同翅膀一样的造型,纸盒上面还真的贴着几个羽毛,乱糟糟羊毛卷的发型,细长的身形…是他没错了,是我这几天在寻找的那个“古怪的人”,嗯,确实是他,独特的出场方式没让我失望,曾幻想过他下次会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但这确实超出了我的想象力之外。
说不出开心但还是有一种找到了很久就想要的礼盒袋一样那种喜悦,他挂在树上被绳索捆饶了一身,有一根较粗的绳索从树枝落下环绕着他的大腿紧紧的缠绕着他,这使他挂在树上不断旋转着。
“翅膀很不错我的朋友!”我忍住不笑但这滑稽的场景真的让人不得不想放声大笑。
“你能喜欢那真是我的荣幸了”他挂在树枝是来回旋转着说到“我用纸盒子做的,还贴了很多羽毛。”
“嗯,看得出来你用了很多精力制作的这个。”
“但还是没成功”他抱着树干后脑勺对着我说到“下次一定会成功的”
我看得出他整个人很疯狂,但现在眼前的首要事情是他真的快转晕了不得不抓着树干缓一缓,看到这我开口说到:“你看着遇到了什么麻烦,需要我搭把手吧?”
“那可能再好不过了”他接着用后脑勺对着我说到。
我放下手中的书籍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水果刀起身走先他,是的你没听错是水果刀,五岁的孩子包包里会有水果刀?这是家父家母想让我茁壮成长特意给管家招呼的,我需要每天吃定量的水果出门在外也是,所以水果刀会经常出现在我的包包里。我缓缓走到他面前,乱糟糟羊毛卷的发型像个鸟巢上面还有一些因为刚才掉下来插进去的小树枝,他脖子细长。真是个奇怪的人,我慢慢用水果刀剪去他身上的绳索,“duang~”的一声他从绳索的捆绑中解脱摔在了地上。
他挠挠头慢慢从地上站前,想必这一摔应该挺疼,黑色大衣宽松的衣服,乱糟糟的羊毛卷盖住眼睛,仔细看才能在头发丝中看出眼神,细长的身体有数不清的小疤痕。行为,举止确实有够古怪的一个人。
“十分感谢”他拍了拍身上的树枝说到:“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要在树上挂一段时间来着,还是要很感谢你”。
“举手之劳而已”我说到:“阿尔文,阿尔文·特里萨!”并且自报家门的说到。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鸦丧·哈姆雷!”
鸦丧…果然他名字和他本人一样古怪又神秘。
“那么鸦丧你在这附近住吗?”我问得。
“是的,我住加哈山谷西北部那片农场地区,但看你应该是个外乡人,我都没见过你。”
“是的,我们刚本来不久”
“这么说你是新派来教育局局长那一家咯?”
“应该是吧…”这些我确实不太了解,也对这些不是特别感兴趣。
“你看着不大?”
“今年五岁多一点。”
“哈哈哈,我六岁了!”
“噢。”
“你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正巧我也是!”鸦丧笑着说到便开始收拾刚才掉落时留下的残害。
我对眼前这未知的生物充满了好奇“鸦丧你是想制作飞机吗?”我指着纸盒问到。
“没,就像体验鸟儿飞行的感觉!你说他们为什么就能飞起来呢?”
我对眼前这人更加充满了好奇,这种想法我也有过但没鸦丧这么疯狂的实验过,那上次造船也是这种想法咯这让我有些钦佩。
不知不觉他收拾的差不多了想是准备要离开,我也回到了长椅上,各自互相简单道别。今天的好奇心算是满足了一样,看着鸦丧他拿着一堆纸盒远去背影,我开始期待下次他能给我怎样的惊喜。
太阳光慢慢降临到地平线,照耀在湖面上散发着刺人的光芒,微风吹过我的脸庞,捕鱼人开始收网,鸟儿停止嬉戏打闹,我也该起身返航。今天板油路两边的花格外的鲜艳,家中的饭菜格外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