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已经看到了未来一样。
“那你呢？”江姒问他，“江富贵不是投资了你们公司吗？有什么打算？”
司慕因为她这份天真而浅笑，“我想有个好剧本。好剧本可遇不可求，有了也不一定能轮到我。”
“我问问江富贵？”江姒提议。
“cc娱乐的目标并不全在成立女团，”司慕重新转回主题，“它是想打造一个明星梦，从你们身上找素人成名的感觉。”
“我们是……？”江姒指向自己。
“你们是话题，流量，”司慕笑容依旧风轻云淡，“没有底子成了优势，能碰上这个时机真是不错。”
……什么叫做没有底子！江姒这个小暴脾气上来了！
“你别看我这个样子！”江姒将文件甩在桌上，气势磅礴，“我的业务能力在我们班可是很优秀的！表演系苗苗班！全班最短时间进入哭戏状态的优秀人才！”
“哦？”司慕已经摸透了她的套路，“哭吧。”
江姒？？？
“现在，哭。”司慕抬了唇角，非常配合的表情，“表演一下？”
……这是什么狗东西，说好的温柔贤惠白月光呢？那种禁|欲老师甜美学生的校园剧情呢？
江姒抹了一把脸，司慕还是那副期待的模样，显然是不信她真能哭出来的。
他越是这样，江姒还越是要争口气。
“爸爸——！”深情的呼唤，江姒冲上去紧扣司慕的肩膀，拼命摇晃，恨不得把他脑子里面都摇成浆糊，“我敬爱的老父亲！女儿只是离开了十年，你为何变得这么老！还这么丑！”
江姒的力气还真不小，猛地扑过来司慕接住已经是费力，就开始被对方摇晃，她故意大声喊叫，声音吵得他脑仁疼。
江姒一看司慕被她镇住了，一下子肚子也不撑了，脑袋也不困了，手上更加有劲儿，加大力度摇晃，“爸爸——你怎么不说话了爸爸？您不记得您有这么一个美丽如花的闺女王翠花啦！”
司慕被她摇得眼镜都歪了，她还忙着继续往里面加剧情，“不能因为您得了老年痴呆您就忘了您的闺女啊！现代医学是发达的我……”
司慕一只手捏了她的后颈，猛地往上一提，她嘴里的话都咽了回去，老老实实一动不动。
她终于收敛，司慕皱着眉盯着她眼睛看，她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活泼又灵动。
“敬爱的父亲，您又恢复那个年轻貌美的您了，这真是现代医学的力量，是科技的力量！”
竟然还把她刚刚胡编乱造的剧情圆回来了。
司慕扯了嘴角，她倒是能屈能伸。
“江姒，你的眼泪呢？”司慕问，平时贴在脸上一样的笑容消失，甚至有点严肃。
江姒眨巴了一下眼睛，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就是这样业务能力不错的？”司慕不为所动，“你是不是过于乐观了？”
短暂的沉默。
江姒和司慕目光相交，看到对方眼中的严肃。
江姒脑子有片刻的停顿，意识到一件事，这时候的司慕还很年轻。
事业刚刚起步的他虽然低了头，但是也有不能折腰的地方，比如表演。
她提出让司慕当老师其实并没有太多真正学习的意思，不过是顺着台阶下的方案，但是司慕是认真的。
严厉的老师和不上进的学生，怎么想都是相当不合拍的组合。
如果江姒表达出不想让他教导的意思，似乎折了这份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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