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懂这位摇滚风的少女为什么要养生茶。
“你还敷着面膜，直接出去没关系吗？”唐婉幽幽发问。
“没事啦，现在大家都休息了，外面根本不会有人的。”江姒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脸已经被海泥面膜涂成全黑，“即使遇到人他们也认不出是我。”
江姒出了门，楼道的灯已经熄灭，只剩下两盏昏黄的灯。
从宿舍到舞蹈训练室大约要走个十几分钟，江姒有点后悔把手机扔在宿舍，她拿着打个光也好。
来到舞蹈训练室门外，江姒投币买了瓶可乐，看到训练室的门没有关紧，一丝光亮从缝隙漏出。
走到门口，江姒推开训练室的大门，看到一个人的身影。
那是一个背影，但是江姒轻而易举地分辨出她是谁……跳得实在是不好。
推门声响，郑楚楚也回了头，她只开了舞蹈室一半的灯，暖色的光芒洒在她身上，另一半是阴影。
江姒走近她，“还不睡啊？”
郑楚楚刚开始还因为江姒的面膜还有一点发呆，通过声音分辨出对方，“江姒！”
江姒也意识到面膜的事，“让我先去洗把脸。”
从洗手间出来，江姒问郑楚楚，“怎么就你一个人？李婉珠呢？”
“她不知道我在这里，”郑楚楚有点不好意思，“什么都得靠自己，我总不能一直麻烦她吧。”
“那你一个人这样跳能行吗？”江姒开始怀疑，“再说这会儿也挺晚了，明天还要早起学习唱歌。”
“我、我可以的，”郑楚楚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给江姒看，“我拍了陈言老师的视频！可以对着老师的视频练习！”
两个人抱腿坐在地上，看到视频内容，江姒扯了嘴角。
郑楚楚的这个视频是在陈言给大家演示的时候拍的，她应该是站位靠后，隔着两三排的女生，动作根本没有拍全而且镜头摇摇晃晃。
“虽然视频有点模糊，但是我觉得我的练习很有效果，”说到这里，郑楚楚原本柔和的目光似乎也明亮了一些，“一个人的时候能沉下心，我今天晚上记住了很多动作呢。”
江姒心情复杂，她还没看出来郑楚楚哪里进步，但人家这么努力她说风凉话好像也不太好，“那你加油啊。”
“我一定会的！”郑楚楚点头点头，“时间也不早了，你快点回宿舍休息吧！”
春天的晚上还是有点冷的，郑楚楚还穿着节目组统一的训练短裤，江姒看到她腿部因为寒冷引起的轻颤。
“你不回吗？”江姒问她。
“我，”郑楚楚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头，“我再练一会儿，我差大家太多了。”
其实今天这个队伍里的人大都是松懈的，她们还在上学，也都还年轻，是老师们精心挑选过的没有“娱乐圈气息”的素人，如此努力的郑楚楚却显得有点特别了。
“你是为什么要参加这个节目呢？”江姒问。
江姒问了这个问题后，郑楚楚有那么一瞬间的无措，是那种揭了短的尴尬。
江姒还在等待她的回答。
郑楚楚将江姒的面容映在眼瞳。此时的江姒素颜，面庞干净，眼角妩媚地上翘，唇色天然偏红，只是长相就让竞争者感到压力。
江姒看人的时候带着一点天然的冷意，不是很热络的模样。
“我家里欠了钱，需要还。”郑楚楚回答。
话说到这里就可以点到为止了。
郑楚楚对李婉珠都没说过这件事，但是面对江姒却能够较为轻松地开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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