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作者怎么说,我可能写一个第一章就犯懒,再拖个把月就差不多了,鹅鹅鹅。
作者但是我,不敢,鹅鹅鹅。
作者想要写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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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恨只恨无道秦把生灵涂炭,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 ”
戏台上“虞姬”舞剑,唱着。
戏子,让人奚落。
台上的那年轻男子著着粉黛,一笔一划,万般风情,纤细的身子却不单薄,如箭竹般高挑,眉目坚韧。
“呸,什么玩意?真是的,好好的一男儿郎不去打仗,来这里充当女儿郎?”
被看不惯的人当面羞辱,却仅仅只能压着。
是啊,男儿郎,铁骨铮铮,来学女儿郎?柔情似水。
若你有俊美的容貌,又兼备上等的技艺,
自然就会有人捧、有人宠、有人追。
王公贵族们对此津津乐道。
其实吧谁又会真的愿意,甘愿?谁会愿意放弃身为男子的尊严,日夜卧于床榻上!?
只是为了活着,活着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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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京城繁华、昌盛。
江山多情,不问人间旧沧桑,只望着今夕繁华。
帝王又怎会关心百姓安平?百姓这背后的忧伤,谁知谁懂,仅有自身罢。
活着,讨那一口吃食么。
“枪挑了汉营中数员上将,纵英勇怎提防十面埋藏,传将令休出兵各归营帐。” “项羽”唱着。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 解君心忧闷舞婆娑。
嬴秦无道把江山破, 英雄四路起干戈。
自古常言不欺我, 成败兴亡一刹那。
台上“虞姬”挥剑、起舞,那妖娆的身段迷人但却透著点悲凉。
那是虞姬的情啊,虞姬的悲啊,终究不是他的。
他暗自发笑,大笑无声,偏偏脸上还是泪水涟涟。
任那虞姬和项羽再怎样情深,终究,逃不过一个宿命。
他扯,扯着自己的嗓子,他著,著着粉黛,水袖起落,勾着媚眼,轻摆腰枝。
他要做的,
只是唱好他要扮演的花旦。
他唱着,殊不知一人看着他,盯着,死死的。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愁舞婆娑。赢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 ”
“有劳妃子。”
虞姬舞着,一曲已毕。
“启奏大王,敌军四面来攻,特来报知”一个侍卫高喊着
“吩咐众将四面迎敌! ”
......
“大王啊,此番出战,倘能闯出重围,请退往江东,再图复兴楚国,拯救黎民。妾妃若是同行,岂不牵累大王杀敌?也罢!愿以君王腰间宝剑,自刎于君前。 ”
......
解下妆,谁人知我是何人?
笑问,对面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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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唱啊,天天唱,心已累,麻木了。台上台下,不得消停。
谁让他越来越美了呢?没有谁,要怪么,怪他自己啊,哈。
他,谢必安,生于江南南下水乡中,自幼父母双离,在他三岁那年:军况紧急,父亲赴场,战死沙场,使得原本不富裕的家,添上一笔灰;母亲,去官府那,拿着二两碎银,将父亲埋了,他未掉一滴泪,他知道,怎么做没有用,难道你哭一下,死人能复活?伤神又伤劳。母亲砸锅卖铁,甚至出卖肉体......他五岁那年,他的母亲受不了了,声称买菜回家,他明白家里怎么可能有多的铜钱买菜,她抛下年幼的孩子,投江,殉情。
谢必安肤如羊脂,白皙如玉石,凤眸轻眯,青丝万丈,朱唇淡绯。像极女儿郎,却不带一丝女气。
这个世界坏人比好人多啊。
他现在只能感念着这个。
如果,只求如果,如果他当时被一个好人捡走了呢,好人嘛那多好,多好......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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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了阁房,拿起笔描红。
他的门突然被打开,他也不惊,毕竟是理所当然的。
谁让他越来越美的,美到人移不看眼了。
谢必安回过头,睁着凤眸,一惊,惊的是这个人的面孔,深邃不失优雅。
一般上,文人雅士不会来的,谢必安怀疑此人走错了。
“公子......”他不敢说了,他怕自己将他惹怒,要是这个人是贵族公侯那他这辈子就完了。
“怎么,不做本分了。”嗓音温润如玉,男子挑眉笑着莞尓一笑。
给足了银子。
床榻发出吱吱呀呀的暧昧声,喘气声,时不时旖旎的水声滴下,灯火幽微,帷幕间,二人相拥而眠,唇嘴轻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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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写得应该够暗喻了吧(ノ◕ω◕)ノ
作者1500个字,这个数字够吉利,鹅鹅鹅,真的,我没有凑字数,真的!
作者现在emm22:43我再去晋江逛逛,还早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