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
幽暗狭小的储物柜里,你环抱住双膝,因为过悲的哭泣,双肩剧烈颤抖。
你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传哥哥要离开五条家,明明哥哥那么温柔体贴……这个世界上,你最喜欢的人便是哥哥了。
即使是面对父亲母亲的冷落,或是佣人自作聪明的怠慢,你只要能得到哥哥的关心,那一切你都可以忍耐下来。
‘未来若是没有哥哥的存在……’你不敢再想下去,稚嫩的脸重新埋回双腿间。
“如果找不到的话,你们也失去存在价值了吧?”五条悟微挑尾调,平日玩世不恭的脸陡然变得严肃且带着上位者的强大威压。
佣人们惶恐不安,纷纷称是,焦急的在偌大的五条家呼唤着你的名字。
五条悟暗了暗眸子,宽大袖袍下的手逐渐捏紧,谁也不会知道,他表面的镇静即将崩塌,要是再找不到你,他真的不介意让五条家陷入炼狱。
伸手不见五指的柜子猛然窜进一大团阳光,长时间处于黑暗的你不适的抬起手遮住眼睛。
“果然,在这里啊。”他紧绷的神色,在这一刻化为轻松,像是松了一大口气般弯下身子注视着你。
所有的委屈在看见他的那一霎那,你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
你用力扑入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脖颈放声大哭。
“…如果哥哥要走,可不可以也带上我。”你完全忘却了五条家从小教导你的礼仪,现在的你只想待在你最亲的哥哥身边。
你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原本浅蓝的眼眸泛起另类的红,有着说不出来的可怜。
五条悟的心突兀的下坠,只听得咯噔一声,莫名滋生出一股怪异的情绪,原来是因为他才选择用这种方式抗拒吗?
啊,真是惹人怜爱的孩子。
他轻柔的拍着你的后背,与你截然不同的是,他的深蓝眼眸幽深、充斥致命的吸引力,而此刻,这双眼眸柔情到极致。
“哥哥永远不会抛下你。”或许此刻他也没能发现,自己这句承诺中暗藏的情感。
你打着哭嗝,伸出小拇指,“拉勾,骗人的话要吞一千根针。”
五条悟失笑,但还是勾上你小小的指头。
“就这样约定好了哦,哥哥永远不能擅自离开。”你绽开笑容,带了点小鬼头的狡黠。
“嗯。”他嗓音低哑,揉揉你的软发,带着微硬茧子的指腹轻轻拭去你脸颊上的泪水。
和他有着相同血液的妹妹,大概是他首次生出想要改变咒术界的想法来源,他想将你从肮脏的泥潭中拉出来。
十年,足以改变很多,比如,此刻五条悟哀怨的看着你,而你没好气的叉着腰,一副大家长的模样。
“哥,快点工作啦,真是的,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催才肯干呢?”
你拍着书桌上的文件,语气逐渐暴躁,丝毫不见儿时柔软可欺的可爱影子。
“嗨伊嗨伊。”五条悟无奈的拿起笔,在你的督工下方才做起工作。
一旁的家入硝子一向平静的眼眸出现几丝笑意,看来悟还是要小克星看管着才肯工作啊。
少女的心,在你看到新生虎杖悠仁那一刻跳动起来,脸庞渐渐爬上红晕。
那是你不曾看到过的灿烂如太阳的笑容,与五条家死气沉沉的氛围有着天地之别,像是最凌厉的阳光刺入黑雾……
虎杖悠仁,你反复呢喃着他的名字,复而浅笑,你想,你栽在这个少年的笑下了。
不过,你甘之如饴。
之后……一切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就连一直充当观测者的硝子也不禁为你紧皱起眉。
她作为五条悟多年的好友兼同事,只消他一个举动,大约便能猜出全貌。
明明是在笑,却是充满寒意。
他对你的占有欲分明是达到了顶峰,而身为当事人的你对此毫无所知的沉浸在虎杖悠仁暖暖的笑容下。
绝对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你的幸福,只有他能给,五条悟惊诧于自己的想法。
回首过往,他方看透,原来,他从未将你看作为妹妹,反而是日后与他携手余生的恋人。
想通这件事,他用了十年,但,为时不晚。
禁忌之花一旦盛开,便再无枯萎之日,它只会日复一日索求着养分,要着它所需的扭曲爱意。
修长的手指划过你的肌肤,引起你的一阵颤栗,随着你的动作响起的是他的喘息声。
“哥哥……”你乞求般抓住他袖口,事到如今,你还是对他保持着那份敬意,同时盼望着那一点微弱的希望。
五条悟按住你的唇,深蓝色眼眸仿佛有火在烧般,竟给你一种怪诞的绮丽美感。
“我永远不会抛下我最心爱的妹妹,这是我一生的承诺,所以,××酱是不是也该给哥哥一点奖励呢?”
“撒,一起沉沦吧,哥哥会永远爱你,并且我的爱不会为俗世所屈服。”
他吻上你微微跳动的心口处,眼中的深情浓郁的宛如化不开的墨汁,纠缠间,他扣住你双腕。
他,已经坏掉了。
现在换他变成不能没有你的胆小鬼。
伏黑惠
对于父亲母亲这些词语,你总是下意识回避,原因无他,你身边只有一个最亲近的哥哥。
虽然津美纪姐姐也是对你最好的人,但你的血脉使你更多的选择依赖你的哥哥。
伏黑惠,仅比你早出生一分钟,却要终生无怨无悔当你这个缠人的妹妹的哥哥。
不过,每次看到你冒傻气的笑容,他心里那点郁结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牵着你的手一起回家,再听你软软的叫他哥哥,这个时刻,他无疑是感到幸福的。
能有与他血脉相连的妹妹存在,真的太好了,他不止一次这么想着。
他的情感有所寄放,心里被所谓父母撕扯开的大片空白,渐渐涂满你的色彩,暖乎乎的橘色。
你情绪低落的扯扯他的衣角,眼眸里是要哭不哭的泪珠在闪烁。
“呐,哥哥,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伏黑惠的步子就此顿住,他有些不解,你们不是应该有彼此就够了吗?为什么你还要去追求那些飘无虚渺的父母?
他有些愤怒的转身,却在看见你眼里的泪花时,所有的质问又情难自禁收了回去。
“这一切不是我们的错……对了,今晚有烟花会哦,如果现在笑的话,哥哥就破例带你去。”
你连忙抬手就要擦去眼泪,却被他弹了弹额头,随后是柔软的手帕一点一点拭去你的泪水。
伏黑惠刮了刮你的鼻尖,难得表露出宠溺的笑,“我们,只要有彼此就够了。”
你懵懂的点点头,小小的手被他重新牵起。
小小的你深信,只要跟着哥哥,就能回到家。
公园里,你坐在秋千上晃荡着双腿。
“哥,嗯,挺顺利的……欸,你不用过来了,我……”还未等你说完话,随之便是被挂掉的嘟嘟声,你无奈的收起手机。
只是个二级咒灵而已,哥也太爱操心了吧?你撇了撇嘴,这明显就是不信任你嘛。
哥他什么时候才会放心让你单飞啊,永远都只把你当小孩子看什么的,真让人不爽。
怎么才能向他证明你长大了,是个能独当一面、成熟的大人了呢?你摸着下巴沉思着。
你突然对虎杖悠仁展开强烈的追求攻势,别说伏黑惠,就连钉崎都震惊不已。
她用手探上你的额头,带着困惑的言语,“没发烧啊?怎么就开始做傻事了?”
你气鼓鼓的拍下她的手,“我才不是一时兴起做傻事,我只是以大人的眼光挑选我未来的结婚对象而已。”
你略显直球的话直接引来伏黑惠对虎杖悠仁的死亡凝视,虎杖悠仁打了个激灵,神哪,明明是你们兄妹出问题,怎么就好端端扯上他了?
你得意的挑挑眉,这下,就算是哥,也该明白你想表达的意思了吧?
所以,他以后会挽着你的手,穿过艳丽的红地毯,再把你交给另一个男人吗?
光是想想,伏黑惠便感到难以呼吸,像是被人卡住呼吸道般,这种想象,简直是在折磨他每一寸神经。
他的指弯挑起你的眼泪,然后色情的舔舐入腹,你只能睁大眼睛惶恐的承受他的动作。
“这样是不对的,我们……是兄妹不是吗?”你眼角逸出泪水,哽咽的泣不成声。
“呵,正因为是兄妹,所以我们才是最契合的灵魂伴侣不是吗?”他伏在你耳畔,声音低迷,又隐隐带着蛊惑之意。
“这里……很舒服吗?”他探索般问着你。
“我想,我们会成为最好的父母。”他抚上你的小腹,虔诚的吻下去,像是在做什么圣洁的仪式。
“你疯了!”你尖叫出声,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变态会是自小疼爱、保护你的哥哥。
伏黑惠低低笑出声,“疯又如何?你以为我真的会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吗?别妄想了,你只能是我的,从你作为我妹妹诞生那一刻起,就该做好和我永远在一起的觉悟。”
他不能接受你的丈夫唯独不能是他的事实,也许以孩子来牵绊住你,你会慢慢回心转意的,对吗?
伏黑惠狂热的在你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乙骨忧太
作为忧太的双生子,你可谓是从小便欺压他长大,会让明明比你早出生的忧太叫你姐姐,其恶劣程度里香有时也会看不下去。
“有什么关系嘛,我都叫了那么多年哥哥了,也该换哥哥叫我姐姐了?”你眨巴眨巴眼,撒娇似的扯住忧太的手臂晃呀晃。
“笨蛋,称谓怎么还可以换着来啊!”
里香听不下去,直接拖走你,好让乙骨忧太免受你的笨蛋想法。
乙骨忧太笑了笑,好脾气的像是从来也不会发火。
你蹑手蹑脚的打开他的房门,露出一条缝隙,悄悄的看着里面的情况,房间里一片昏黑,那条缝隙所透进来的微光,反而是最明亮的。
这使你一下便暴露了。
“……哥哥。”你抓着门框,小心翼翼的唤着他,生怕哪里说的不对又会勾起他窒息痛苦的过往。
“离我远点,出去。”他如此冷漠疏离的说道,同时手紧抓住心口的衣服,强迫自己不去看你受伤的神色。
里香已经不再是里香,无差别攻击下,你会死的,而他此时最不能承受的便是你的死亡。
所以装作冷漠乖僻、装作性情大变,变成不再是你熟悉的会包容一切的哥哥。
你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选择什么也不说,关上房门离开。
在你离开的那瞬间,他踉跄的跑到房门口,心脏的窒息感让他无法呼吸,明明是他要你走的,明明这就是他所期盼的,可为什么……还是会希冀你留下来……拯救他。
他瘫坐在房门口,幽幽的绿色眼眸已然空洞无一物。
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吗?非要等伤害了最爱的人,才肯醒悟。
忽而,他听见门把手旋转的轻声,他屏住呼吸,就那样呆呆的望着你。
“哥哥,我们可是双生子啊,你的想法我当然知道,但是,一个人承担可不好。”你跪坐在软垫上,认真的注视着他的双眸。
良久,你拿起托盘上的热毛巾递给他,弯起眼眸,“好了,哥哥,快擦干眼泪,重新振作起来吧。”
是啊,这个世界上,他最无需在你面前伪装。
短短一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
你特意请假来机场接他,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是,你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男生。
你像快乐的小蜂鸟冲进他的怀抱,“哥哥,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他环住你的肩膀,并未分给和你一起来的虎杖悠仁一点眼神,仿佛那只是与你们不相干的外人。
短暂的拥抱后,你退出他的怀抱,然后极为自然的挽着虎杖悠仁的胳膊。
“哥哥,你看,这是我新交的男友哦,是个超可爱的人呢。”你看上去有些羞涩和激动,那是介绍心上人给家人,渴望得到家人认可所独有的表情。
乙骨忧太瞳孔猛然收缩,喉间发出短促的沉闷声。
这时的他,才细细打量起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不好意思的挠挠脸颊,现在的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乙骨忧太,更何况,他女友的哥哥好像并不怎么喜欢他啊。
不过,他有直觉,一旦跟着女友叫哥,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搜噶,既然是你的选择,那么我只能尊重你。”乙骨忧太沉郁的气质与此刻的气氛倒是相得益彰,一样的沉闷,富含冷意。
你微红了脸,在你心中,这份恋情能得到哥哥的承认,便是一种意义上的圆满了。
不可以哦,自说自话离开他的你,已经触怒到他的底线。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我的爱无人可及,呐,告诉我,虎杖悠仁会为了你去死吗?”
他闷哼一声,同你相似的深绿色眼眸紧紧盯着你,双膝无力的跪下。
你被禁锢在座椅上,傻傻的看着他心口处、手腕、脚腕皆留下细细的血液。
许久,只听沉寂的空气里你的抽泣。
“哥……你不要再伤害你自己了!”湿咸的眼泪滑入口腔,你无比痛恨现在的你。
是自己的擅自喜欢和不负责任的抛弃,导致了这场悲剧。
“我唯独不愿对你放手,也唯独不想看见你哭,哪怕是为了我。”他吻上你的眼睑,顺着你的脸颊一点点吻下。
你终是再没抗拒他的触碰,默许的接受了这一切。
他半长的发与你的卷发纠缠相交,正如此刻陷入人间荒诞事的你们。
不伦之恋。
狗卷棘
你与狗卷棘各有各的语言体系,兄妹谁也不服输般先低头去学对方的语言体系。
但,有些东西日久天长,看也看会了,你第无数次叹息,幽怨的瞧着精通狗卷棘语的伏黑惠。
真是个惹人讨厌的后辈,只知道一味的偏向你的哥哥,去学什么劳子狗卷棘语,相比较,明明你的拉面语更具个人特色吧?
莫非是伏黑惠喜欢你哥?你如此天马行空的想着。
于是,你趁着狗卷棘去倒水时,缓步走向伏黑惠,趁着对方毫无防备状态下,快速拉下拉链。
“不许动。”你恶劣的笑着。
在伏黑惠疑问的表情下,你轻松抬起他的下巴,俯身咬上他的唇。
清脆的响声在你背后响起,你这才满足的起身,冲你身后的狗卷棘挑了挑眉,露出得意张扬的笑。
静坐在沙发上的伏黑惠通过你刚才的表情判断,他沦为你们兄妹战争里的棋子,或者是相互争夺的玩偶。
果然,兄妹俩都是爱整人的专家。
狗卷棘半长的碎发遮住同你如出一辙的眼眸,他脚下的水渍还在蔓延。
“道歉。”
你不解的歪了歪头,哥哥该不会被你气傻了吧?道歉?道哪门子的歉呀?
想至此,你转了转眼珠子,一个大胆的想法一闪而过,莫非其实是哥喜欢伏黑惠?
原来如此,是你搞错了攻受的关系啊,难怪哥哥会这么生气。
你撇撇嘴,不情不愿的开口,“抱歉。”
怎么会任由心意发展到这一地步?狗卷棘即使内心清楚那是你的恶作剧,但不争气的他还是生了气。
那份想要独占你的心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等他想要克制控制的时候,给出去的情感却已非他所盼望的尽数收回,而是固执的在你身上生了根。
现在,他宛如一个空壳,是个把一切情感都掏空给你,尚唯恐不够的笨蛋。
要好好跟他道歉啊……带着他全部爱的妹妹怎么能喜欢上别人?即使那个人是他的后辈,也无法原谅。
不大的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你的道歉声音。
“抱……歉……”你眼神空空,看向他的眼眸似乎装下了他,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再做一次。”他粗喘着气息压下你,终是放出了内心的黑暗,对你做完了不该做出的野兽行径。
但是,一点也不后悔,因为,你终于彻彻底底属于他了,再也没有任何人能从他身边夺走你。
虎杖悠仁×你×两面宿傩
浅粉色的长发以及清亮的眼眸,散发着柔弱气质的你常常被钉崎调侃,根本不像是悠仁的妹妹。
你从小身体便很弱,就连说话气息也不得不压低放缓,以此来疏解肺部的压力,更别提那些激烈的运动,那只会要了你的命。
好在你有着不输于任何人的强大辅助性咒术,否则,虎杖悠仁是怎么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单独生活的。
从小到大,你的体弱多病是他难以触及的心病,每一次别人夸赞他的运动神经时,你乖巧站立在一旁,可难掩落寞的神色。
所以,他拒绝了一切有关运动的社团。
又是一场要打的恶战,悠仁有些担心的看向你。
你注意到他的担忧,微笑摇头,“我在的话,哥哥会完成的轻松一些,我一点也不想成为哥哥的负担呢。”
一提及负担,虎杖悠仁的瞳孔狠狠缩了一圈,他难得发了脾气。
“你在说什么?!你才不是负担,而是我最喜欢的妹妹!”
你眉头轻蹙,低下头,很自觉的道歉。
连结界也撑不住了,你嘴角逸出点鲜血,手上的咒力并没有为此减少半分。
哥哥他,可是还在不放弃的战斗啊,你又怎么能轻易说不行。
你的咒术可以维持一种单方面的状态,无视敌方的攻击,并且在此状况下仍能击中敌方。
但你本人却没有半点自保能力,平时你都是一半咒力用在自己身上,一半用来保护大家,可如今这等危机情况,你毫无保留将全部的咒力都投入在维持他的结界上。
咒灵显然也注意到你此刻的状态, 它升起一个绝妙的想法,那就是先解决掉你,那么另外那个臭小鬼的咒术也会不攻自破了吧?
你呆愣的目视咒灵向你扑来,那充满恶意的邪笑……
如果你就此死去,或许哥哥就可以不再受任何束缚去翱翔天空了吧?
你释然的闭上双眸,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死亡般泰然,甚至唇角带上一丝解脱的笑。
耳边还回荡着哥哥惊慌无措的声音,对不起……哥哥。
你不知道你是怎么活过来的,总之等你完全清醒了意识后,才看见医务室窗边站立着的虎杖悠仁。
不,那不是哥哥,你垂下眸子,心下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哥哥他又向恶魔乞求了吧?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生命并不是由你一个人做主支配的。你有认真想过,留在世上被迫接受失去你的亲人的痛苦吗?”
两面宿傩察觉到你的苏醒,赤红的双眸落在你身上,教训的话一连串,直接让你脑子发懵。
你苦笑的摇摇头,“你又一厢情愿把我代入成你的妹妹了,可我不是她。”
两面宿傩的眼眸深沉的望着你,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是不是他的妹妹,他心中自有定论。
你和她,单单就柔弱且倔强这点,便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更遑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外表,以及一样糟糕透顶的身体。
“别再做傻事。”他叹息的留下这句话。
你从没见过悠仁眼眸里如此悲痛欲绝。
“抱歉。”你低着头道歉。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他大吼出声。
你被吓了一跳。
“我只剩你了……别离开我,我一个人不行的……没有你,我也会活不下去的。”
这是他第一次不管不顾你的伤势拼尽全力紧抱住你。
“我离开你会死的。”他的泪落入你衣领里,灼热的温度温暖了一片冰冷的肌肤。
你呆滞了很久,才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哥哥……”
这是乱伦之恋,你悲哀的想着。
想要留下你的心情大过了伦理,于是,悠仁顺着自己的心意吻上你的后颈,从背后紧抱住你。
这仅仅是前半夜。
后半夜,是两面宿傩占据了悠仁的身体。
“这就是我和虎杖悠仁的交换。”他抚上你的脸颊,带着极致的温柔。
共同享有你,这是他们的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