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怪我说你吗!这下好,躺了两三年才醒。”一个略带生气的声音从白子絮耳边响起,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女人又是一句。
“白子絮。”白子絮猛的睁开眼“白蔫?!”
“哟,醒了啊。”
“真是你啊?”
“不只是我”叫白蔫的女人下巴比划了旁边的人,白子絮顺着看去“警服?”
“听说你醒了,警局就派人来审问你两年前的事了。”
“说实话,我不记得了。”
“前辈!”话音未落一个较年轻的男人冲进来,屋内的视线登时看向那个男人。
“你…谁?”白子絮疑惑的看向白蔫,白蔫和他对视一眼就知道他忘了
“警局刑部副队队长田不添”白蔫无奈道“昏迷附赠失个忆?”
“前辈前辈!你醒啦!”这个叫田不添的男人跟一只大型拉布拉多一样看着病床上的白子絮。
“你是叫田不添对吧?”在白子絮的印象里,田不添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工作机器,可这跟个拉布拉多的男人跟他的印象毫无关系。
“你刚醒,在病床睡了两年,田不添这样有你一半责任。”
“这关我什么事?”
“我的刑警队队长的弟弟啊,队长都昏睡了,警队队员也走了,重任就落到他身上了呗。”白蔫道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
“前辈理理我…”如果这个男人有个耳朵,那一定是耷拉着!!!
“田不添。”
“顾顾顾顾顾法医!”
“妨碍警局工作了。”
“我懂!我滚了!”
白子絮白蔫相视一眼,白蔫又懂了。
“警局法医,顾家继承人顾越溪,人称顾法医。”
“两年前的尸/体被找到的时候已经腐/烂,至今无人认领,其中一具尸/体的左手被砍掉,推测可能是斧子砍掉的,不知念用仅剩的线索推测出,死者已婚,没有孩子,死前很安详没有挣扎痕迹,被砍掉的左手是带着戒指的那只,而发现尸/体的时候有你的指纹。”
“差不多就这些,另外的几具尸体大多都是无法看到面貌。”
“尸/体图片能给我看下吗”白子絮突然说话,顾越溪愣了下“田不添,尸/体图片和现场指纹。”
“哦好。”
白子絮接过看了一眼,太阳穴隐隐作痛“死者叫李柏,男,已婚,死前我在他身边,但是…凶手作案时,我恰巧犯病晕了过去。”
“你跟死者什么关系?”
“死者是我表舅。”
“看清凶手面貌了吗。”
“没有。”白子絮有点虚弱,刚醒的身体不允许他过度思考,白蔫看了一眼他“顾法医,我弟弟累了,下次再问吧,他刚醒,他的身体不允许他过度使用。”
“好,我会过几日再来。”
顾越溪出了门,看着白子絮慢慢睁开眼后点开了录音。
“你怎么跟李柏在一起。”
“不知道。”
“你为什么会昏睡两年。”
“医生说过休克不是吗?”
“休克休克睡了两年?你骗谁呢?”
“我累了。”
“白子絮!你比谁都知道你的身体!你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你欺骗医生!”
“白蔫。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