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灵全部都是负面情绪组成的，人类作为杂合体在吸收时一定会有负面影响。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证你吸收咒灵，但我不曾在你的身上看见任何不良反应！”
“……”
夏油杰和炎在激烈地对峙着。
“……如果我说是天生……”
“我不相信这样的天生！”
夏油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炎，没有了平时的冷静和理智，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激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我知道了……你先松开我……”
“……”
……
夏油杰揉了揉自己刚刚那被领子勒紧的脖子，缓缓地道出了那段并不久远的往事。
……
……
“那帮混蛋！！！！！！”，伴随着炎的怒吼，一旁的树木被一拳打致粉碎。
“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
滔天的愤怒很快被巨大的悲伤淹没，少女像脱力般坐到地上，眼神空洞，浑身颤抖，嘴唇蠕动，像是在念叨着什么。
“你……没事吧……”，夏油杰担心地对着眼前发了疯似的少女说道。
“……”，少女好像沉浸在回忆中，并没有理会夏油杰。
“……”
夏油杰缓缓走近少女，然后捡起地上的树枝，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少女的脸。
没有反应。
……
……
不知在车上坐了多久，夏油杰终于听到驾驶位车门被拉开的声音。他看着少女，张了张嘴，犹豫地开口道:“……你没事吧……”
“……没事……让你见笑了……”，炎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她缓缓驱车向前开去。
“不好意思，耽误了一点时间，就近找个民宿先住下来吧。”
“……”
“……”
“……你……认识小白？”
“……”
没有应答，只有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声音不停地回荡在耳旁。
久久的沉默后，少女开口道:“……她不叫小白……她的名字……是‘零’……”
“……”
“……至于其他的……我不能再告诉你更多。时机还不成熟，你……你们还没有知晓一切的资格。”
“可是我们……”
“你们的确是很重要的人，是改变一切的人。但这件事情……知晓与否并不会影响大局……这些事情……”
少女说着，眼里浮现出了淡淡的怀念，还有许多夏油杰读不懂的，纷杂的情绪。
“……只是一些老妖精们的故事罢了。”
“……”
“……”
“可我依旧想要知道。”，夏油杰把视线从窗外转向身边正在开车的炎。
“小白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我们是因为她才来到这里的……她……因为我们才丧失生命……我……想做些什么……不仅是为了她……还有我的同伴们，还有我自己……”
“……”
……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
“用时间证明给我看，你们拥有接受试炼的资格……当然，如何评判由我亲自判断。”
……
“……这样该怎么努力？……连方向都没有。”
“……那就得你自己看着办了……”
“哈？？？”
……
小白，不，零……你……是妖精么？
……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