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川乐立刻收回目光，直直盯着自己的膝盖，就像在发呆
菱川乐没什么
她看到了，那个碎裂的相框，里面是一个深蓝头发的孩子，身后一左一右有两个男人
里帐找来了一大堆工具，搬把椅子坐在她身前，开始修复断臂
里帐我们可以聊聊天，转移你的注意力，这样痛感也许能减轻一些
菱川乐……
里帐我看你好像有不少问题想问，不问么？
菱川乐好奇心害死猫
更何况这是在表里帐的家中，自己现在的状态，就是刀俎上的鱼肉，菱川乐也不敢多问
里帐她是表账的女儿……
菱川乐停停停我不听——
里帐抬手给菱川乐一个脑蹦子
里帐干嘛，怕我杀人灭口？
里帐小孩子脑子少想一点，外面有四个人在等你，我能对你干什么？
菱川乐我不是小孩子！
里帐慢慢将断臂的口子挨个修好
里帐奇蛋就是小孩子的世界，我们大人进不去的
菱川乐人不还是你选的……
他“哈哈哈哈”地笑了几声，似乎又开了个新话题
里帐菱川音小姐创造你之后，你有再和谁接触过么
菱川乐……来到这里前，没有了
里帐菱川音小姐也不过孩童，你和她天天相处，难免思考习惯和性格会靠拢
菱川乐沉默不语，她总感觉里账挖了个坑等她跳
里帐——所以你也还是小孩子嘛
菱川乐？？！
在里帐爽朗的笑声中，菱川乐气鼓鼓地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半响，里帐又接上一条手臂线路，开口道
里帐所以你大概猜出了什么？
缄默片刻，菱川乐才回复了一个问句
菱川乐你想知道什么？
里帐想看看菱川音小姐和你自己可以把大脑开发到什么程度
里帐不遮不掩，直戳戳地点出目的。菱川乐愣了愣，没多说，便开始自己的分析
菱川乐从照片和你给的信息来看，女孩已经确定是表账的女儿，那么另外两个男人大概率是你和他
菱川乐你们曾经是人的模样，现在却以木偶示人——要么人类的躯体已经不足以维持这段时日，所以你们把意识转移到木偶上；要么，你们躲在暗处，用木偶作为媒介和我们对话
菱川乐我倾向第一种，照片看起来有些年代，而且如果你能用人类的身体和我见面、也不介意让我看到照片的话，现在你应该已经现身了
里帐这部分没猜错，你继续
菱川乐也不再躲闪目光，大剌剌地用另一只手扳过相框细细端详
菱川乐看相貌，不难判断谁是表账谁是里帐，这个不再多提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相片里女孩的头发
菱川乐她……很漂亮，很可爱，充满了阳光的气息。你们把和她的合影放在这里，放在你们常住的地方，一定有特殊的意义
菱川乐生老病死是不可违抗的，而你们突破生命限制也要继续的工作，也一定是为了这个女孩
菱川乐你们的工作是什么——是为我们提供奇蛋，为我们提供帮助；帮助我们什么——拯救我们要拯救的人
菱川乐沿着自己一步步的推测，也不管对不对，一股脑全说出来
菱川乐所以我猜……
她话说一半，里帐从一旁忽然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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