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都是大同小异。每一天,都平凡而没有什么差异。
这个小镇,这间酒馆,就像前十几年的每一天一样,没有什么值得说的新鲜事情。
老约古的回归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不过也值得人们议论纷纷,而野狗也不得已赔偿了那一张桌子的钱。只不过当然是在零的逼迫下而已。
这两件事就像是丢进一潭平静湖泊的石子一样,虽然微不足道,但是已经开始产生波纹,引着整个湖面都开始荡漾……
零静静的坐在酒馆的房顶上,看着山林,看着天上的云。
老约古靠在距离狼牙不远的树下,嘴里叼着一根刚从地上拔下来的草叶,悠闲地吹着春半年温和的风。
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静祥和,岁月静好。
只不过这个小镇里的两件异常小事,在闲人的嘴里,传的比风都快。一个奇怪的家伙降临到了一个并不是很欢迎外来者的镇子,本来就是一件很奇奇怪怪的事情。
所以当另外一个不怀好意的外来者出现在附近的时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这新鲜的似乎异样的消息。
老约古回家的第十三天。
一个陌生的身影推开了狼牙的铁皮大门。
“从来没有见过的家伙。”零手里把玩着酒杯,目光打量了一下这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色袍子里的奇怪家伙,下了定义,“一个奇怪的家伙。”
“最好的酒?”一个低沉的嗓音从黑袍下传出。
一股压迫感随着话音传来,突然压到了零的身上,不过又突然消失。零感受到那股压力,笑了一下:“当然有。前提是你得付得起钱。”
她转过身,取下一瓶劣酒,从老约古给她的瓶子里面兑了点进去,给那个黑袍人放到了柜台上面。
黑袍人抬起手臂,袍袖从桌子上面掠过,列下两枚银多玛:“够了吗?”
“够了。”零收起银币,把酒杯朝着对方推了过去。
然而就在那个黑袍人将那杯所谓的好酒喝下去之后,零的麻烦来了。
“军用兴奋剂?”黑袍人一把将金属柜台掀开,伸手卡住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零的脖子:“你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这可是帝国军军部发给战士用的东西,你是帝国军的残党?还是线人?帝国军的残余部队在什么地方?”
脖子上的手冰冷而又有力,就像一只铁箍一样,死死的勒住她的脖子,让她难以呼吸,更别提说话这种高难度动作了,又怎么去回答黑袍人的问题?她努力的试着将那只手扳开 ,然而是徒劳无功。
她的所有战斗力怕是都在速度还有匕首上,遇到这种纯力量压制的情况,又怎么让她去挣脱……
零轻轻对磕了一下脚跟,从膝盖骤然弹出一节刀刃,她抬腿朝着正掐着她脖子的家伙肋间扎去。
黑袍人冷笑一声,提起零的小身板,重重的甩到了被他掀开的柜台上。然后掐着她,继续狂摔猛砸。
一下……两下……三下……
眼前已经开始发黑,呼吸困难,再加上被一通重殴,剧烈的痛楚让她神智……
……该死……
“放开她!”老约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零已经痛苦的开始干呕,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