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清学路停下,宋风晚,推开车门要下车。
博沉对司机道:“给宋老师取一把伞。”
自己给宋风晚取了一把伞,交给她。
苏风晚撑开伞,下车,转身对博沉道:“博先生,今天谢谢你”。
“感谢不是用来说的,是用来做的博沉表情清冷”。
这话虽然有些道理,但宋风晚却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
但她也没有心事那么多。
“您慢走。”他往后退了一步,这才转身,一瘸一拐的往前方不远处的小区走去。
车里 ,博沉对刚开车的司机道:停车。
停车稳后,他撑开另一把伞,下车,追上了宋风晚,拉住他。
宋风晚回头见是他,惊讶:博先生?
“上车。”
“为什么?”
“你受伤了得去医院,这个女人是拿自己的身体有多不重要,自己受伤了竟然也不知道?”
宋风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我没事,缓两天就好了”。
“你是医生吗?还能给自己开药方上车,他说完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伞塞进他的手中,将她打横抱起往车里走去。”
宋风晚惊呼一声,左手中的伞跌落在地下。
博沉没有理会那把伞,将她塞进了车里。(那个伞好惨,居然把他丢下了。)
宋风晚急了:“不行,我不能去医,我还要去做家教呢。”
“家教这么说来,你辞掉的纸是博封的家教工作?”
“我……”宋风晚一时语噎。
因为 ,事实就是这样。
博沉冷哼一声,坐在进车里,冷声对司机道:“去医院。”
宋风晚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区,眼里发急,可是却又不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心虚。
到了医院,他带着她去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