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来这么一句,姜雪蕙都被干蒙了。
姜雪蕙没,没有
张遮多谢
然后姜雪蕙亲眼看着张遮拿起一把伞,走到秋央身边,不知说了什么,二人撑伞向厨房走去。
姜雪蕙呆愣愣站在那,脑子里一团乱麻,它刚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张遮怎么就对秋央上心了。
崔谨怎么了?
姜雪蕙张遮,秋央
崔谨啊???
崔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崔谨不热呀,是内热?
拉着姜雪蕙的手腕给她把脉。
姜雪蕙我跟你说不懂
挣开崔谨的手,回屋去了。
崔谨又一头雾水,怎么就忽然说不懂了,跟他说不懂,跟谁说的懂。
崔谨跟着进屋,打算掰扯个明白,下场就是被姜雪蕙赶出门去。水木跟着看了个笑话。
崔谨笑什么笑,再笑把你卖给西街刘媒婆
水木属下失礼,爷见谅
崔谨爷大度,不跟她计较。
崔谨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朝着自己屋子走去。
——
京中传来消息,陛下病重,薛远做了不少事。谢危依照圣旨要求,只带燕临护送公主回京,燕牧与大军留守瑀州。
陛下诏见张遮、谢危、燕临,被薛烨带兴武卫阻拦。燕临留下对抗兴武卫,书剑护送张遮、谢危继续前往面圣。
半路又遇到定国公带人阻拦。
薛远谢大人,不对,应该叫你定非才是,真是没想到。你在本公的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么多年,真是好本事,不亏是我薛远的儿子。只不过,你还是棋差一招,今日,此地,依旧是你我父子二人,当年没能杀了你,才给现在遗留了这么多祸事,让你多活了二十年,也算是老天对你的仁慈
谢危当年,就是在这皇城里,薛远为抢头功,为谋权柄,违背燕候计划,贸然抢先攻城,致使城内百姓血流成河,就连无辜孩童,也未幸免。世人皆道平南王,寡廉鲜耻、暴虐滥杀,殊不知薛远,亦是欺世盗名丧绝人伦之徒。他亦是大乾的千古罪人。
薛远那你就错了,人之贵贱,在乎天意,凡人便是想要往上爬得一步,也需要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垂青,或为人奴,或为人臣,,卖性命,卖才华,出卖自己能出卖的一切,这有什么错吗?
崔谨没错啊。
崔谨一身行武装扮,长发束起,从墙上一跃而下。
崔谨你为了权势杀人没错,我为父母报仇,杀你也没错。
薛远崔谨,你倒是能忍,在本公眼皮子底下当了这么多年缩头乌龟,怎么今日不装了。
崔谨轻蔑漂了他一眼,走到谢危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崔谨你跟这种人费什么话,杀就是。
薛远死到临头,还在这大放厥词,把他们都杀了吧。
崔谨护好你的主子
崔谨夺了兴武卫的刀,一刀下去,砍掉了两个人头,血溅到他脸上,露出诡异笑容。
崔谨别怕,不痛的。
崔谨只凭一人之力杀死所有兴武卫,提着刀一步一步向薛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