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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尘山谷。
夜幕降临,华灯辉煌,人群聚集在河岸边,喜气洋洋,翘首企盼着新娘子的到来。
河灯引路,一条条披红挂彩的喜船从河另一端缓缓驶来,停在岸边,人群欢采。
穿着蓝色绒衣长衫的侍女伸出手掌,一只白嫩修长的手轻轻放在侍女手掌上,侍女回握,小心引着她上岸,红色盖头点缀的珠帘随着走动一晃一摇。
一直走到平缓的地方,侍女松开手悄然离开身边。
随之沉重嘈杂的脚步渐行渐近,耳边传来惊呼。
花映柳一把掀开盖头,一支支冰冷的箭刃抵在眼前,泛着死亡的寒光逐渐逼近。
她睫毛微颤,似是害怕,脚步悄悄后退。
目光轻抬,花映柳惊慌失措地撞上宫子羽的目光。
少女花容月色,身形纤弱,眉眼满是惊慌无措,眼角珍珠似泪光,人见犹怜。
宫子羽心下一痛,眼睁睁看着一群新娘倒下,被侍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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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
天高云淡,秋叶纷飞。
宫门外,旧尘山谷河港口。
一袭银线玄衣的中年人站在港口上,身后一排排黑色紧装的宫门侍卫。
对面是一位花容月色年龄不到十八的白衣少女,衣炔飘飘,气质冷清如冬日寒冰。
她的身后停着一支小舟,身裹包袱的碧罗少女站在船头安静侯着。
花长老执刃已安排好一切,此去秋水镇需谨言慎行,莫要暴露自己惹一身麻烦
花长老记住从今往后你只是秋水镇十一刀花家的女儿,与我再无瓜葛
男人说的决绝,少女红着眼眶拜别坐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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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空旷的水牢中水滴声不断。
狭窄的窗户透进一缕月光,撒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粗笨的铁笼里三三两两关押着十几个,身穿喜庆婚服的少女。
少女们低着头小声哭泣着,也有胆大之人,质问起宫门的行事作风。
“你们宫家就是这么对待嫁进山谷来的新娘的吗?”
“当初下聘娶亲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现在我刚离开家几个时辰,就被关在这个又臭又破的地牢里,太荒谬了!”
“我爹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花映柳捂着头悠悠转醒就听到这一句。
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是一片视线昏暗的地牢,新娘们三三两两关在铁牢内。
她对面坐着两位漂亮的新娘,都双手环抱膝盖低着头,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应是在哭泣。
花映柳动了动身子,胸口传来隐约细细麻麻地痛觉,她蹙了蹙眉,发髻上的金铃轻响,引来人注意。
上官浅你醒了
柔弱的声音传来,花映柳抬眼望去,是个漂亮的姑娘,眉眼柔弱,一副惊吓过度怯懦懦地模样,犹如一只胆怯娇弱的小兔子。
不免产生想保护她的心态。
上官浅这里是宫门的地牢,也不知道为什么抓我们进来
她眼底一片忧愁。
记忆回笼,花映柳记起倒下前是被宫门侍卫射中穴位晕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宫门里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浅我叫上官浅,姐姐你呢?
花映柳花映柳
二人对上视线,温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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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楼梯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