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白子画骤然惊醒,完全不顾刚刚酒醒带来的眩晕感,化作一道闪电冲向不远的一个城镇。
风清月朗,鸟鸣啁啾,虽然还是夜晚,白子画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熟悉的人儿——肌肤似雪,柳眉翠黛,杏眼银星,脸衬桃花瓣,鬟堆金凤丝;纤纤娇媚,玉容点点尘淄,如花解语似玉生香。还是他熟悉的面孔熟悉的气息,白子画望着这张他想念了200年的脸庞,一时间竟分不清今夕何夕。
女子在梦中发出“嗯….”的不和谐声响,好似天气太热又或者石块太硬让少女在梦里睡不踏实。白子画轻轻拂袖坐在女子身边,将女子轻轻抱在自己的腿上,一双纤纤玉手轻轻为女子扇去讨厌的蚊蝇,凝视着女子的面庞许久许久……
“弟子花千骨,命格异数,厄运缠身,生为不祥之人,承蒙尊上不弃,悉心教导,收我为徒,弟子定会堂堂正正,无愧天地,无愧长留,无愧尊上,生为尊生,死为尊死,绝不违抗半句师命,天地为证。”
“师父,师父你在哪啊?”
“师父对不起我错了。”
“师父师父,你能不能每天抽一小会儿功夫,就一小会儿,陪小骨吃个饭”
“自己收拾的,才有家的味道啊。”
“对了师父,小骨要送你个礼物,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
“师父,你都有小骨这个徒儿了,就不用麻烦李蒙师兄了。”
“师父,你看流星!”
……..
白子画轻轻抱着花千骨,一秒也不愿松手,那些曾经美好的过去一幕幕在眼前呈现,
“不知道小骨醒了,能不能原谅我,还要不要我这个师父?”
“不行,我不能让小骨走”白子画的身体比思想还要早一步行动,抱着小骨御风飞向了花莲村,途中不忘给小骨披上一个素白鹅毛大氅。
白子画轻轻把小骨放到床上,犹豫再三,还是抬手在小院四周设下了结界。这时候的白子画才勉强静下心来打量小骨,面前的女子约莫十七八岁,却穿着一身不知道是什么的衣服,上衣是白色的短袖,下面是一条连膝盖都护不住的算起来并不能叫做裤子的东西,脚上是一双黑色护住脚踝的鞋子,还被两条绳子打成蝴蝶结系在脚上,头上戴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身上的兜里还装了一条线(耳机)和一个看起来四四方方的盒子。
一双如水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女孩,修长的手指紫光闪烁,她的穿着实在太奇怪了,还有,她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有人安排好的?东方彧卿?
静静地查看她的记忆却惊讶的发现在隐藏的屏障后只有200年之前的妖神大战和之前的事,在离开他之后的十几年的记忆仿佛是空白一样。是谁给她设的屏障?那她现在有什么记忆?
细细的探查了她的脉搏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白子画微微皱眉,她这十几年是怎么过的?遇到了什么人?和谁在一起?若不是她的气息和容貌怕是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为什么我之前没有感受到她的气息?难道真是的醉酒误事?
白子画把她的随身物品放到枕边,脑海里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