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不是。
激情产物。
……
01
滴——
一声刺耳的闹铃声响起。
“喂！到时间了，写完作业没有？”
嗯……到时间了。
女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从已经枕麻了的胳膊上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似清醒，又好像没有。
“……没”
漂亮女人的脸变得扭曲，像是下一秒就会从人皮里挣脱出来一个青面獠牙的魔鬼。
“怎么还没写完！老师给你留的是作业，我给你留的就不是吗？！”
“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让大人省心！人家学习好的从来都不需要大人管！”
“可是我天天熬夜学习我也很困！”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你以为我让你多学是害你吗？”
女孩有些麻木。
麻木不仁。
女人盯着女孩的眼睛，却让她更加愤怒。
“你这是什么眼神！好像我能害你一样！我是你妈！我大半辈子都为了你！你这么做对的起我吗？”
“我都是为了你好！”
砰——
混乱的记忆打散。
02
女孩拿着录取通知书，激动的打开门跑过来，脸上的幸福与激动难以言表，以至于流出泪水。
幸福的眼泪。
“妈，我考上x大学了！”
略显苍老的女人静静的瞥了一眼，然后就收回了视线。
“不许去。”
女孩变得难以置信。
“为什么？这是我的梦想！”
女人似乎被惹怒了，放下了手中的针线，似乎女孩再说一件多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梦想，梦想有什么用？你知道这个大学一年多学费是多少吗？我和你爸容易吗？”
女孩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
颤抖着肩膀，带着哭腔据理力争。
“可……可是。我可以自己掏学费的……”
女人疾走到女孩的身边，抢过录取通知书，撕碎了。
“我说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我能害你吗？”
“我都是为了你好！”
砰……
记忆被打乱。
03
“妈，这是我的男朋友。”
女孩看着旁边的男生，眼里快要溢出来的幸福。
女人“嗯”的一声，然后再没有回应。
男生有些尴尬，待了十几分钟，单方面的寒暄过后，就走了。
女孩送走了男生，女人这才开口喋喋不休。
“你看你找的什么男朋友，一穷二白的。你必须马上给我分手！”
“他对我很好。”
“对你好有什么用，对你好能当钱花吗？就他那样，掏的出彩礼吗？”
“我不是货品……怎么还要明码标价？”
“我不管，没有七十万彩礼，我不同意！还有，你赶紧和小李见一面，他是做房地产开发的，有钱。”
“我不喜欢他 ”
女人的脸当即拉下来。
“我让你和他见一面就见一面！日久生情知道吗？”
“我是你妈，我能害你吗？”
“这都是为了你好！”
砰——
记忆被重新打散。
04
女孩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还是她的母亲。只是更显苍老。
“产后抑郁，就是矫情！我生你的时候怎么没抑郁？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反而抑郁了！”
“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生了你这么个赔钱货啊……”
女人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的哭闹。
女孩麻木的坐在床板上。
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女孩根本不会去哄着她，便爬起来，指着女孩的鼻子骂道。
“你个赔钱货！你亲妈坐到地上你都不管是吧？好，好样的，你好样的！既然如此，你以后别来找我，看你一个刚离婚还带着个孩子的女人能上哪儿去！”
“我当时就劝你，别和他离婚别和他离婚！硬是不听啊！男人打女人是应该的，你安心受着不就得了吗？把他伺候的称心如意些，他就不会打你了。”
“难道他打我，我还要尽心尽力的伺候吗？这又是什么道理！”
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
“我是你妈！我能害你吗？”
“我这是为了你好！”
砰——
记忆被打混。
05
这次，女孩无助的站在街上，面前坐着她的母亲，嘴里还大声嚷着她不孝。
“我把大半辈子都配在你身上了呀！到老了还没人管了…不中用了。”
女孩多次的想把女人扶起来，却一次次被甩开了手，看着旁边路人的指指点点，女孩低语。
“妈……你到底要什么”
女人的眼神中充满了精打细算，眼睛一转，动了一个主意。
“你把房子卖了给我养老！”
女孩愣住了。
“为什么？这是我自己买的！”
“我养你这么多年，还不值一套房子吗？”
“你把房卖了给我养老，我帮你带孩子不行吗？”
“你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前途?更何况还有一个女娃娃绊着你。”
“我都是为你好！”
砰——
记忆被重新打散。
06
女孩回到家，没等脱下鞋，便看见了女人正在给她的女儿喝炉灰水。
女孩赶忙跑过去，抢过孩子，一边拍着孩子的背，一边问道。
“妈！你怎么能给她喝这个呐！”
女人一副愤怒的眼神看着她，把孩子又抢回来。
“你懂什么！小孩子发高烧，中邪了！炉灰水驱邪的！”
“她发高烧你怎么不带她去医院啊！”
“一个女孩用去医院吗？浪费钱。听我的喝完就好了！”
“我是她奶奶，我能害她吗？”
砰——
记忆又被打散。
06
女孩也变成了女人。
亦如她的母亲。
07
滴——
一声刺耳的闹铃声响起。
“喂！到时间了，写完作业没有？”
嗯……到时间了。
女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从已经枕麻了的胳膊上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似清醒，又好像没有。
“……没”
漂亮女人的脸变得扭曲，像是下一秒就会从人皮里挣脱出来一个青面獠牙的魔鬼。
“怎么还没写完！老师给你留的是作业，我给你留的就不是吗？！”
“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让大人省心！人家学习好的从来都不需要大人管！”
“可是我天天熬夜学习我也很困！”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你以为我让你多学是害你吗？”
女孩有些麻木。
麻木不仁。
女人盯着女孩的眼睛，却让她更加愤怒。
“你这是什么眼神！好像我能害你一样！我是你妈！我大半辈子都为了你！你这么做对的起我吗？”
“我都是为了你好！”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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