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重生之前一样,她承受了他非人的待遇,这次,她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她忍着割脑的针扎,奋力拿瓦片一遍遍刺他。
直到瓦片残破稀碎,她的脑子和脸也成功覆盖厚厚血水,安潇仪坚持不住了。
身体心灵的双重疼痛,带给她无限痛楚和羞耻,她不能让他活着,同归于尽也好过他独活。
睁不开眼睛,她胡乱摸脸扣他眼睛,他吱哇乱叫她脚胡乱蹬踢,电击枪也是一顿乱捅。
安潇仪不信反复电击他不晕倒,她此刻的模样像极了嗜血恶魔,她要让他尝试她的痛苦。
抓起一把小的碎石,听见他应声倒地的信号,她擦掉眼睛粘稠血液,勉强找到他的位置。
掰开他的嘴,一把一把倒下去,“吃!咽不下雨水活活!”石头堆满他口腔满出,堆成一座小山她才停下。
安潇仪必须保证自己安全,她叫人打电话叫救护车,手不忘摁小山堆,边摁边呼救。
她们还有很多次交手的机会,憎恶的人也不能这么容易死了,她不死他就要他残废。
陌生人闻声前来搭救,问她还好吗的时候,她已经成功把石头摁进他喉管,嘴巴严严实实包住。
她又一脸血,额头割伤模糊,领口她故意拉大,衣衫不整,装出一副惊恐害怕缩成一团的样子,换谁不觉得她是受害者。
人人都是小戏骨,医生抢救护士处理伤口,她比他先行出院,差点又以为她要死了。
未遂案被秦家压下来,病房门口守得严严实实,安潇仪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
秦余喉管被尖锐物品挤压撑断,医生说他今后很难发声,秦母拿了很多钱给安家。
他说不了话,自然辩驳不了,他母亲自理亏,在记者摄像头前公开道歉。
安潇仪了解秦家德行,表面上和谐,她母亲肯定背地里说是安家女儿不检点,勾引她儿子。
秦母如愿查到她就是那个和他儿子,谈恋爱的平民女孩,没来得及讨个说法,检验科发来一份报告。
验证了那天救护车上的样本数据,对比秦余自己的,就是他无疑。
此事坐实后,秦母一气之下在安潇仪出院时出手,打了挡在她前面的警察。
并不是因为她儿子喉管的撕裂伤,是因为在她喊人救命前,电击前,做了一件“大事”。
这件事构成了他今后,不坐牢也不行!未遂变事实确凿,这仗漂亮!。
警察护送一家三口回家,秦家再厉害手段精明,目击证人很要命,法律她们逃脱不了,
安潇仪必须保证事情进展很快,快到她们来不及找人,来不及商量对策。
秦余这只狗,写的字算什么证词,他又能证明什么?
时间回到雨日电击前,当他摩梭粉红,她就懂该怎么整他了,硬碰硬她赢不了。
那就软的,秦母不是说她勾引她儿子吗?她就是勾引了,她也一点都没有反抗。
主主动动地宽衣解带,供他享用,她们的位置是监控死角,也是他儿子精心挑选的,那本姑娘就不客气的笑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