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郝管家十年一日的照看你,说是父子情都不为过,以后说话注意着点,他很在意你的感受,你也要见好就收。”必夏平静的陈述言。
余年笑言:“知道了,我可不想某人翅膀硬了就想逃离长大的地方,对我而言这里以外的地方跟它似乎没什么不一样,都只是一只孤狼,了无生趣。”
必夏看着他有些心疼,但也不想放弃到外面走一遭,道:“时间久了,在一个地方在也看不到有趣的东西,自然就心向往之。”
余年捂住耳朵,哭喊:“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只想你陪我一会儿,为什么就那么难?是你厌弃这里,还是厌弃了我?你说呀!”
必夏失神的看着他,怔怔道:“是,我就是厌恶了这里,也厌恶了你。这里的一切让我感到窒息,所以我才想有机会出去走走。”
余年伸手抓住她的手,用力攥紧,质问言:“果然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仗着我喜欢一次又一次的挑衅,看着我在你面前卖萌讨喜,你心里应该很开心吧!”
“你的喜欢我不敢放在心上,因为不配!谁让我心一片冰冷,一点火苗还想融化冰山,那得多久?或许遥遥无期。因我未想过自我温暖,怕自己不小心就让自己万劫不复。”必夏含泪言。
余年慢慢放开她的手,强颜笑道:“好一座冰山,火苗再小,也是不日不夜的燃烧,最后确只见雪水一模,附又恢复原状。”
“所以你明白吗?若可以选择性失忆,就不会有以前,那该多好啊!可惜,回不去了,善良的人已经失了初心,不可能一如既往的勇敢,只剩下了那么可怜的自怜。”必夏触摸着玻璃惋惜道,眉间只余眷念。
余年走近她,言:“以前的事儿,为何不让它随风散?人生苦短,拘于过去,何时才得安乐?如果有人愿意自己温暖你,可她视而不见,该有多心痛?”
必夏转身四目相望,言:“有的人不是你想温暖她就能温暖得了的,故事中人怎会一下就忘了前夕?只因它不允许,时时闪现在脑海里。你只会更深刻,怎么忘?”
余年默:所以我是你口中那人,即使我用力温暖你,但最后你还是选择退后。故事那么伤么?以至于你完全忘却身旁的我。
“感谢你成了我的光,可惜太过于苍白,微光虽可以望见,但不够璀璨。一心渴望光亮,怎会一直盯着微光蜕变成星星?”必夏无力的安慰着,笑的勉强。
所以?说这些是为了让我好受点,可是并未。原来所有的事可以写进日记,但也能相忘生活。余年眼中星光渐渐黯淡,写满忧伤。
必夏看着他莫言不语,从背后抱住他,道:“你应慢慢慢慢接受现实,一切太过理想化,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现实的残酷,你不能一直纯真无邪。”
余年抚开腰上的手,转身坐下言:“所以姐姐现在学会如何伤害我,是吗?不要把我当小孩哄,我有尺寸,不劳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