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蓝忘机看得眼红,曾几时他和魏无羡也是这般
而薛洋这一边麻烦还不少
晓道长,要是没事我们就走了
说罢拉着薛洋就要走
等等!我可以和阿洋聊聊吗?
晓道长,莫要忘了阿洋是我辞尘宫的人
梦瑶一副护崽的模样
薛洋看着晓星尘开口讥讽:而且我一个邪魔外道也担不起晓道长的一声‘阿洋’
不!你担得起!
薛洋看着晓星尘坚定的眼神,不知不觉间心有一丝松动:阿瑶,我和他单独聊聊!
梦瑶本想拦着可看着薛洋也是铁了心,虽然有些不爽,不过也没多加阻拦:行,有事叫我
好
不一会梦瑶就离薛洋和晓星尘远远的了
晓道长何事!
对不起
不用,你没有对不起我
不!是我当年不明是非
晓道长,这世上所有人原本都是无冤无仇的,总会有个人先开头捅出第一刀的!历劫的少年恶霸之所以恶世和绝望,是因为他伤他苦,他颠沛流离,他厌弃世人,所以他收起幼稚天真,他唾弃世人,不问明天!他要说的话,要悔的罪,要道的歉,要做的孽,统统在那段漫长的虚无中被一次次的演绎到疲倦,他尖叫哭泣、哀嚎狂笑,统统得不到任何回应,他那样盲目而绝望,是因为他终于彻底被世界遗弃了
我的错
晓道长你可知道,我历的是何劫,得的是什么判语!
情劫!我历经的是情劫!
可笑的是,我的判语是:盈月难合,逢萍易散。愤世多惹忿事起,不义皆因不意生。本冀当柄星华,可惜殒尘无缘!
阿洋,我喜欢你!
喜欢?晓道长可能不知道,迟来的喜欢 很 廉 价!
说完薛洋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事吧,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薛洋摇摇头:阿瑶,我好累!你背我!
行!
梦瑶想也不想,走到薛洋面前蹲下
而薛洋将自己的体型变化到四五岁时期,直接跳到梦瑶背上
梦瑶颠了颠他:历了个劫还轻了,不行回去你得多吃点
好一会薛洋的没有应,梦瑶回头一看薛洋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头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梦瑶只好将薛洋抱到怀里
师娘……
即使睡着了薛洋嘴里仍旧说着梦话
看来真的是累了
而晓星尘远远地看着他俩的亲密举动
冷落看着梦瑶怀里的人儿:睡着了?
恩!还是有些不安稳
我抱抱?
梦瑶直接将薛洋伸了出去,说来也怪原先还有些不安稳的薛洋到了冷落的怀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见此梦瑶有些吃醋:他还是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别人都怕我身上的煞气,唯独你,阿洋,子墨不怕
当年若是怕了说不定我现在都不知道在那个犄角旮旯里了
油嘴滑舌,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嘿嘿!油嘴滑舌也只对你,旁人还看不到呢!
合着,我还应该珍惜
嗯
说完梦瑶的屁股就被踹了一脚:滚滚滚
知道了
梦瑶摸着被踢的屁股走到了魏子墨的身后
冷落看着怀里睡觉的薛洋,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还真是长不大的孩子
见怀里的薛洋有要醒的样子,冷落赶忙抱着哄:乖!
聂明玦环顾四周: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清谈会便开始吧!
嗯
温岭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等等
你是何人,怎可随意进出
梦瑶出言解释:蓝宗主莫慌,他是我辞尘宫之人
冷落看向来人:阿宁怎么了!
天界,天界反了
魏子墨有些恼怒:鹤晴封岂敢!
一时之间,清河涌入了许多身着白色战甲手持长剑的人
一时之间,许多没有反应过来的修士被屠杀
一时之间,大片的血刺痛了许多人的眼
魏子墨直接叫醒还在发懵的人:愣着干嘛!杀!
冷落怀里的薛洋早已醒来,他变换出尾巴,刚才魏子墨说话的功夫就已经用尾巴拧断了三个天兵的头
江澄看着来势汹汹的天兵:这些是什么人?!
天界走狗!
天界?我们何时招惹过他们!
招惹?你们存在早就威胁到他们的地位了!
如今我们的到来也不过是加速了事情到发展罢了!
天界之人既也是这般小心眼!
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罢了!和他们相处还得小心他们什么反过来咬你一口!
说到底不过一群乱咬人的疯狗罢了!
司深连忙撇清自己:别看我,我虽然是天界的但我可从来不和他们同流合污!
几人嘴上说着但手里的动作没有一丝的停顿
冷落:你们先动的手,就别怪我把这里变成地狱了!
眼前景象变了,不再是那山清水秀的清河而是遍地彼岸花,与那奈何断魂桥。
在那阴森怨煞的忘川河中,飘荡着一小舟,上面洒满了鲜艳欲滴的彼岸花,一绝色美人站在小舟之上。
她乌发如瀑,柔软似锦缎,面若芙蓉秋月,明媚凤眸温柔浅笑,眼尾上挑,天生丽质,眼角一滴泪痣,又为她增添了三分柔弱之色。
她身着红色战甲,冰肌玉骨,秀色空绝。
美人捏着玉盏,素手芊芊,浅色圆润的指甲,散发着莹莹玉色,令人恨不得执起,细细品尝。
玉足玲珑,不着鞋袜,置于鲜红的彼岸花之上,越发显得它雪白娇嫩,明知道那人十分危险却还是叫人恨不得捧在掌心,好好把玩一番。
美人睁开眼,眼眸里却只有杀意:想死?那就成全你们!
一线红唇轻启,声音不似寻常美人的甜腻,反而清雅悦耳,优美动人,如同九天仙乐,醉人心魄。可天兵们知道这就是他们的催命符
下一秒那奈何桥下出现了一只只厉鬼向他们扑来,将他们碎尸万段
我的确不喜欢杀戮!但如果你们执意找死,我也可以成全你们!
一句话让刚刚还在侥幸逃过一劫的仙门百家背后一凉:你们也安分点,不然我将便将这个修仙界变成杀戮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