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名琴桐松后,沐十一经常被东宫的那位爷叫去给他抚琴,但是也被勒令每次只能抚一刻钟,并且在他的居所里也不允许每日练琴。
虽然觉得这要求奇怪至极,但是沐十一人在皇城里,面对的人都是权贵,沐十一只得战战兢兢的忍着俱意听话的工作。
亓寒舟的脸色却是一天比一天不好了,这沐十一每次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儿一样,可能他跟小老鼠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他见了自己还不会跑,只是打抖而已。
“黄安,你说,孤真的就有那么赫人?”
黄安站在亓寒舟的后首为他磨墨,闻言却是忍不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哎呦喂我的爷啊,您终于意识到自己多么的赫人了吗?老奴可真的是老怀欣慰啊!
当然,这也只是他自己在心里的咆哮,真正说出来那是不敢的,毕竟他还想要自己的脑袋呢。
“殿下气宇轩昂,贵气逼人,不怒自威,那些个胆儿小的自然会畏惧殿下,就连小的也为殿下仰首是詹。”
亓寒舟冷哼一声,似是赞同了他的说法,从小就有人怕他,随着他年龄的增长,周身的威严之感似得越发多的人畏惧他,他自是晓得。
只是,那小琴师这般怕自己,却是让他恼得很。
他也不晓得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怒意是从哪儿来的,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和小琴师合该亲密无间,无话不说的。
哪里会像是现在这副模样,小琴师见了自己就跟刚出壳的小鹌鹑一般,除了瑟瑟发抖就是瑟瑟发抖。
“去,把小大师叫来,孤又想听琴了。”
听琴不过只是借口,他每次拐弯抹角的让人喊沐十一过来,不过只是为了见上他一面,并且和他多说几句话罢了。
谁曾想他表情凶惯了,吓到了无数人,也吓到了他不想吓到的人。
“哎是,奴才这就去。”
沐十一都有点想逃跑了,这隔三差五的就把他喊去抚琴什么的,虽然太子殿下也时常高兴的时候会给赏赐,但是,每天面对着一个不知道何时就会暴动的上位者,他还是很忐忑的。
只是他一直都没逃跑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钱不钱的也没那么重要啦,只是因为府里的环境好,住宿伙食待遇好,而且还有名琴桐松。
他已经在这太子府住了几月有余,他师父早就在自己被请进太子府的头一个月时,因为呆腻了这个国家所以跑到另外的地方去潇洒了。
现在他除了继续留在太子府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走进太子的书房,依旧是熟悉的屏风和桌案,沐十一异常熟练地把琴放到了案上,刚准备撩袍子盘腿坐下,就听闻一阵轻和。
“今儿个就不必抚琴了,会下棋吗?”
沐十一被吓得没有坐下,闻言一懵,嘴倒是快了脑子一步,直接说道:“棋艺十一只是略懂一二,怪十一脑子愚笨,不晓得殿下这是何意。”
说完却蹙眉抿了抿唇,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坐在屏风后的那位爷发话了。
“即是如此,那便陪孤下棋,如若孤高兴了,自然会有你的赏赐。”
沐十一低着头颅,脸上带上了痛苦面具,恨自己一时嘴快应了这个话头,他这般烂的棋艺,如果和太子殿下对弈的话,定是会惹得殿下不高兴的。
那略懂一二真的就只是略懂一二,毫无半点谦虚可言。
只是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至少先拖延着,让自己多活几刻钟吧。
“是,十一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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