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展到这个阶段又出来个不清不楚的人物,景铄,和俞子青什么关系?”叶鱼想不通,“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照刚刚这个情况来看……”
“二小姐,您可回来了,快进府。”正赶上府里有人出来采购,便认出是俞子舟回来了。
进府后,俞子青神色凝重:“你怎么回事?和你说不准出府,现在搞得这一副什么鬼样子回来。”
叶鱼那一身的污渍让人不得不多想。
“我没有,那还不是你府内戒备不行,随随便便就有偷进来。那张轻慕带我出去的,她威胁我,这正好有人救了我…”叶鱼带着些许埋怨又不敢多说。
“那江少陵派人来说你拿匕首伤了张轻慕,你还被那景铄带走了。”
听到俞子青说自己伤了张轻慕,叶鱼不淡定了:“那狗东西说的话你也信,一个女的带着我又是飞又是打我的,我可不敢动她。”
“她打你哪了?”这听闻妹妹被打俞子青也是担忧,忙上前查看。
“那张轻慕对外性格是温顺可人的,但我平时看她也不是很喜,有一半是装的,只是大多人都被她外貌所迷,就忘了她的内在。但你之前和江少陵闹得太大了,我都不敢确信你…”俞子青补充道。
“大姐,我真的不想那江少陵了,我这都死一回了,你怎么还不信我。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何必去单恋那狗尾巴草呢?”叶鱼很诚恳地看着她。
俞子青一愣,此刻面前说话的人真的变得和原来不一样了,她调整思绪后说:“这一系列的事和张轻慕退不了干系,奈何那江少陵眼里她都是对的,我们也无所作为。如今你也回来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先去休息吧。”
“那你得多派人守着我,免得她又来。”叶鱼是真的不放心。
“知道了,去吧!”
折腾一天终于回到房间休息了,一进门叶鱼就瘫倒在床上。
“小姐,我们洗洗吧。您这衣服…”香芝在一旁支支吾吾,从刚进门看叶鱼十分颓废的样子就不敢多言。
叶鱼紧闭双目不作声,眼角似是有异物滑落。这一天发生的事让她更想回家了,她没有在这儿的理由。
“睡一觉明天才会过得更好!香芝,洗漱。”转折就是这么快。
翌日,景王府。
景铄在凉亭里悠闲地享用早茶。
“秦彦,派两个人去守着。”景铄吩咐道。
“是…是江少陵那里吗?”一旁的秦彦有些迟疑地看着他,其实有时他真的不太懂主人的心思,保险起见问一下。
只见景铄拿起平时不喜的桂花糕小咬了一口后,微皱眉自言自语道:“这东西有那么好吃吗?”完全没注意到秦彦的问题。
“咳咳,少主。”
“你说去哪儿。”景铄放下桂花糕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拿了块新的桂花糕扔给他。
秦彦准确无误地接到,瞬间也明白了指令。
这时,下属疾步走来。
他俯身向景铄道:“禀少主,江少陵来访。”
景铄尝了一口茶水,眼里有一闪而过的不悦。
这时候来找他,也就是为昨日之事了。
“带他过来…”说话间,不远处江少陵早已风尘仆仆地走来,气势逼人。
一靠近便是拍桌,“景兄,你昨日何意?”江少陵带着质问的口气。
景铄瞧着他,示意坐下:“江少主,我这也是乐行善举。我做我的好事,好像也没碍到你什么吧?你有损失什么吗?”
“你可真做了件好事。你救的那是毒妇…”
“江少主,你好歹饱读诗书多年,毒妇这用词也颇为市井了。”景铄强制打断了他的话,顺势喝了口杯中茶。
“你怎么回事?你向来不管这种事的。我这才说了一句你就这个态度。”江少陵克制不住体内的怨气。
他起身,拂袖欲去。
“她都说断了,你执着什么?看好你的张轻慕就是。”身后景铄的话令他贮足片刻,便没有回头地走了。
“少主息怒,杯子要裂了。”秦彦提醒道。
景铄慢慢松开方才因动怒而被攥紧的茶杯,一脸平静道:“我息什么怒?”
“属下说错话了,这还有事就先下去了。”说完便灰溜溜地跑了。
留景铄一人吃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