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鱼转头看着香芝被提溜着领子出去了,不知所措,挟人质就过分了。
“俞二小姐,当初说好的账本给我,我保你平安,如今你这样何意?过河拆桥?”永远就是一句话离不开账本那两个字。
叶鱼只觉头皮发麻,实话实说:“我说我不是俞子舟,她已经死了,你信不信?你就算踏平俞府,我也是不知道…”
对方一副看障者的表情,打断道:“给你请位医学?”
也是,这么说实话确实会让人误会自己有病,但叶鱼也是急了,又略加思索后缓声道:“不如你再给我点提示,你觉得我会把账本放哪,我去找……呀…”
话未说完,一把带红缨的飞镖透过窗纸直接扎到了门上。
“这这…这…谁要谋害我?”飞镖是从叶鱼两眼前平行飞过的,吓得她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多瘆人,差点射穿脑袋。
“不好,小心!”
还惊魂未定的叶鱼被对坐的人一把推倒在地,简直无法相信他敢推她!但下一刻看到无数飞镖透窗而来,她觉得自己想坏了,保命要紧,毫不犹豫地爬到了桌底下。
而景铄则是扯起桌布挡去了飞来横祸,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真是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挺拽。
叶鱼在听不到声音后探出半个脑袋来问:“还有吗?”
景铄顷身拉出她就要走:“这里不能久留,快走。”
出门正好碰上在楼下听到声响赶上来的秦彦,随即吩咐道:“有暗卫,我先带她去安全的地方,你送她的丫鬟回俞府。”
听到这番话叶鱼紧张了,攥着景铄的袖子阻止说:“我不去安全的地方,我也回俞府。”
人家压根不听她的,直接一把她扛到肩上威胁道:“你我的事还未了解,你再出声我就不能保证你的丫鬟能不能回去了。”
叶鱼对着他的背就是一捶表示愤怒,语气却是不好意思:“对不住没控制好力度,有话我们好好说嘛,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她实属也是有点不敢大作为,又不是初生牛犊不怕死,该怂还是怂的。
可能是觉得叶鱼脚步会慢,景铄没等她说完就扛着人,疾步下楼拐到清风楼的小院后门。
后门外是长势甚好的一大片树林,大约狂奔了一刻钟有的。一路的颠簸,叶鱼趴在他的背上肋骨嗝得疼以及有脑充血的不适感,想下来又不敢便小心翼翼地问:“你不累吗?走这么久了,应该安全了吧。”
一路上景铄也明显感受到了她的不适,听到她低语就顿了顿,一手把她放了下来道:“以你的速度现在恐怕已经见阎王了。
回到陆地的叶鱼站在他的面前做了个伸展运动,边做边抱怨:“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你没有听过吗?”她想气气他。
“听过。”
景铄说完向叶鱼伸出一只手,叶鱼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下面的手像触到了致命的东西一般立刻缩了回去。
景铄的表情带着一点怒意,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女人还在戏弄他,稍做调整又说:“干什么,我要帐本。”
原来是自作多情在作怪,叶鱼一时想找个地洞钻,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哪里来的账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