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文件夹推到她的眼前。
肖世痕(肖姐)“嗯,那你走吧!
她连头都没抬,不知道算不算是欲擒故纵的伎俩,还真是别有用心。
安在悉“肖姐,作为您的一名员工犯了错误写份检讨没什么,可是这协议是什么意思?”
愤怒无比的我撑着桌子对她吼叫。
她终于抬起头来,清明的大眼睛平白无波,和我的火气比起来清爽极了。
肖世痕(肖姐)“我说让你走!”
她拿着笔指着办公室的门,可能是良好的修养在压抑,不然就是叫我滚了。
安在悉“惠姐,你说肖姐是不是对每个员工的要求都会特别严?”
这件事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里,以致她出国后我都念念不忘。
龙套“那是当然了。”
安在悉“那是不是会给每个人不同的规定?”
我的内心极度渴望得到肯定答案。
龙套“那倒没有!”
我失望的闭上眼睛,看来一切都是预谋而生了。
三个月都没见那个嚣张跋扈的身影,那件事也随时光渐渐消逝,大小事务通知都由小宇转达各部门领导执行完成。
深秋的街角繁华落寞,母亲病危要求转院,我向人事请假未获得批准,不近人情的冷血一样传染给了昊天的制度体系,我在心底暗骂那只妖怪。
无奈男友亲自跑回小城接母亲和奶奶到本市,转入A院,医院也同时通知我准备二十大几万的医药费,病情延误到不得不开刀手术的地步。
我奔回单位,直冲二楼,奋力踢踹那间富丽堂换的办公室门,是的,她是财主,此时此刻唯一可以解救我于水火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