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从寒这边也不是故意要早走的,但是要是他和富冈义勇不早些回鬼杀队总部再说明一下情况,他觉得鬼杀队可能会叫人来讨伐他们了。
回到鬼杀队总部的时候,樱花依然盛开着,娇羞的花瓣飘落而下,一年四季似乎都是这样的。
秋从寒没有多看,而是径直来到了产屋敷耀哉的院子里。
此时产屋敷耀哉闭着眼睛,一脸的平静,正坐在门口。
秋从寒的脚步刚在院中响起,产屋敷耀哉就道。
产屋敷耀哉“秋大人,我已恭候多时了。”
他眼帘轻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秋从寒(现貌)“哦,看来你这次是又猜到了什么?”
秋从寒勾唇,他抱胸来到产屋敷耀哉身旁。
产屋敷耀哉的眼神很空洞,他的眼里却因为秋从寒的话而有了一抹笑意。
产屋敷身旁刚刚好有两个垫子,秋从寒毫不客气地坐上一个,又拍了拍另一个对富冈义勇说。
秋从寒(现貌)“来,坐,别客气。”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无言。
产屋敷耀哉却轻笑了一下。
产屋敷耀哉“是的,都请坐吧。”
富冈义勇只能被迫坐下了,其实比起坐着,他更想站着!
秋从寒见此却不满地哼哼了两声。
秋从寒(现貌)“怎么可以这样呢?我叫你坐你都不坐。”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不想回话,他看看秋从寒一眼。
秋从寒那本来怨恨的眼神又立马变回了正经。
秋从寒(现貌)“咳咳,既然这样我们就进入正题吧。”
产屋敷耀哉“嗯。”
产屋敷耀哉轻柔地点点头,他亲自拿着一旁的茶壶为秋从寒和富冈义勇倒了杯茶。
茶水还热气腾腾的。
秋从寒一摸,就又笑道。
秋从寒(现貌)“有心了。”
然后就一口喝尽,又一下按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富冈义勇只是微微抿了抿茶味就将杯子发回桌子上,期间没有一丝的声音。
产屋敷耀哉“秋大人所说的那位被化成鬼的女孩,她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秋从寒(现貌)“你觉得呢?”
秋从寒反问道。
产屋敷耀哉“大人大概想听我的实话吧。”
秋从寒(现貌)“那是自然的。”
产屋敷耀哉“我觉得不是那女孩如何所以必须留下,而是让女孩化成鬼的鬼至关重要!”
秋从寒(现貌)“嗯哼,很正确呢。”
秋从寒不禁拍了拍手,他很佩服产屋敷耀哉的观察和感知能力。
产屋敷耀哉“但是到底是什么鬼能如此重要,我却不知道了,不知大人可否为了解惑?”
秋从寒(现貌)“哼,我今天来就是给你解惑的,不然隔几天,我可能就是被你这的柱给抓回来了。”
产屋敷耀哉“大人说笑了。”
产屋敷耀哉谦虚道。
秋从寒(现貌)“哎,好了,别假谦虚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召集力么。”
秋从寒说完这句类似于开玩笑的话之后,表情有些凝重起来。
秋从寒(现貌)“那个女孩喝的是鬼舞辻无惨的血,这个人,你大概永生都不会忘记的吧。”
何止啊!
产屋敷瞳孔一缩,这个人就输成了灰他都能认出来。
因为这个人是导致他们家族出现诅咒的源头,也是他们家族最痛恨的仇人!
然而讽刺的是,这个人在千年前也姓产屋敷!
产屋敷耀哉“是他的么……居然是他。”
秋从寒看产屋敷耀哉的反应感到很满意。
他就是睁眼说瞎话,把这口锅盖到了鬼舞辻无惨身上。
毕竟前世鬼舞辻无惨可是无形中给他盖了许多的黑锅啊!
秋从寒(现貌)“是啊,能够承受鬼舞辻无惨的血而没有爆体而亡且似乎对亲人有所情感,这已经是一件难得的事情了,而且鬼舞辻无惨没有带走她,所以她更应该留下来作为研究对象。”
产屋敷耀哉眼神微动。
秋从寒一见就知道产屋敷耀哉他这是心动了。
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他们又坐着聊了一会儿,秋从寒走后。
产屋敷耀哉就开了一场众柱会议,之后的结果如何不知道。
但是从每个人神情各异的表情中,都或多或少的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