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下水后就没了讯息,解雨臣很是担心,不过就在此时,伙计过来报说吴二白来了,解雨臣顿时是松了口气。
阿宁不是说吴二白不管九门中事吗?
秦念大概是为了吴邪吧。
秦念眉头一挑,掀开门帘走进了帐篷,正好听到裘德考在请吴二白喝茶,而那茶秦念只需一瞥就能认出那是君山银针。
秦念看来你不知道,五哥只有在请他最讨厌的人的时候,才会请他喝君山银针。
裘德考闻言抬头,看到是秦念后不由握紧了手中的拐杖,眉头紧锁。
“原来是秦当家的,好久不见。”
秦念如果可以,我根本就不想见到你。
“秦当家,当初的事……”
裘德考还没有说完,秦念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秦念我不是来找你叙旧的。
“那我们可以谈合作。”
吴二白合作是要有砝码的,可是现在你手上有什么?
这次说话的是吴二白,他不在意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看着裘德考的眼神有些轻蔑。
吴二白你手上的消息,应该比我们吴家差不多吧,而且要论消息广度,你也比不过秦家吧,所以,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跟我和姑姑提出合作。
裘德考被怼的说不出话,只得自己受气。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走过了龙脉的人,为什么秦念和张起灵就能长生不老,而他却都要踏进棺材了。
秦念裘德考,我呢再次警告你,如果你敢给我们捣乱,你就是下一个陆建勋。
秦念口中的名字令解雨臣感到陌生,不过黑瞎子却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嬉皮笑脸的。
解雨臣这陆建勋是什么人?
黑瞎子是以前长沙的情报员,后来被人发现死在了他自己的密室里,听说死状相当惨烈。
听到熟悉且陌生的名字,裘德考神情有些恍惚,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脸色难看的很。
秦念至于这君山银针,你就自己享受吧。
秦念话音刚落,一个伙计就进了帐篷,低声对秦念说了什么,秦念点点头,跟着伙计就出了帐篷。解雨臣见情况不太对,连忙追了出去。
解雨臣师父,可是找到吴邪了?
秦念嗯,不过情况有点不太好。
解雨臣我这就去告诉二爷。
吴邪受了轻伤,但是张起灵和胖子伤的有点重,不过吴二白及时叫来人把他们送医院去了。
秦念阿宁,这几日你就先留在这,观察一下塌肩膀的行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即联系我。
阿宁好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
解雨臣师父,二爷说的“它”到底指什么?
秦念姑且说“它”是一个组织吧。
秦念雨臣,“它”无处不在,也没有什么可以明显区分的标记,办事一定要小心。
解雨臣放心吧师父,我都明白。
解雨臣顿了顿,又道。
解雨臣听二爷说,“它”对长生很感兴趣。
秦念是啊,这多少是个麻烦事。
解雨臣那您……
秦念放心吧,我有对策。
秦念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转身离开。解雨臣看着秦念离去的背影,觉得她的步伐中透露着疲惫。
自己……能帮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