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海褚姐，厨房里还有姐给你留的甲鱼汤，端走拿回去喝吧。
褚鸿月刚回去就在电梯口遇到了姜小海，姜小海干脆又回到了家门口。
褚鸿月不了不了，我已经吃过了。
“这汤明早可以下面啊，一会儿让你姐夫给你端过去，我连面都给你买好了。”
姜迎紫指挥着王建民端汤去了，褚鸿月只能先把门打开。
“姐姐！”毛毛抱住了她的腿，“看，新的旱冰鞋！”
褚鸿月紫姐，今天家里是有客人吗？
褚鸿月一边看着毛毛的新旱冰鞋，瞥了一眼厨房的碗筷，发现多了一副。
姜小海啊，这个……今天大哥救了毛毛，姐让我请人来家里吃饭来着。
褚鸿月大哥？你说的不会是……郑北吧？
“对啊，就是郑警官。小月，我今天知道毛毛差点出事都快吓死了，多亏了郑警官。”
褚鸿月就一顿饭，小海就跟他称兄道弟上了？
她怎么不知道姜小海这么善于交际的呢？
姜小海他还嫌毛毛叫他叔叔叫老了，让毛毛叫他哥哥。
褚鸿月抽抽嘴角。
褚鸿月毛毛，下次不许乱跑了知道吗？
抱着旱冰鞋的小孩乖巧地点点头，跑去厨房跟姜迎紫聊天去了。
姜小海月姐，最近不太平，你路上也小心点。
褚鸿月知道了，别乱操心。
褚鸿月拍拍姜小海的肩膀。
褚鸿月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
关上门，褚鸿月靠着墙壁长呼口气。
郑北十二岁那年被人贩子带跑了，回来的时候当场就晕了，眼睛也被雪晃地好几日看不到，还一直念叨着一个叫乐乐的名字。
那是一个男孩，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郑北因此很自责，这么多年一直扮演一个好大哥的角色，把自己一直困在愧疚里。
……
褚鸿月听说顾老师立功了？
褚鸿月坐在座位上笑脸盈盈地看着顾一燃，把顾一燃看地都不好意思。
即使知道她没有那个心思，顾一燃也不可避免地红了耳朵。
顾一燃也没有——
郑北没有什么，你是当时没看到那个场面。就他这个小身板，追起那机车是一点都不含糊，速度嗖嗖的。
郑北声情并茂一顿描述，褚鸿月这才把视线从顾一燃身上移开。
郑北还有，前两天抓毒贩，也是他闻出来的。
褚鸿月闻……闻出来的？
褚鸿月眨巴眨巴眼。
褚鸿月哦，也是。
郑北是什么，快坐下吧。
褚鸿月顺着郑北的力道坐下。
几人坐一桌，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案子上，郑北忽然想明白什么，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褚鸿月。
褚鸿月干嘛。
郑北你看这人的表。
郑北的意思是说这人就是一个乘警，却戴着这么贵的表一定有问题，结果褚鸿月却是根本没在意那个。
褚鸿月这人是瘾君子。
顾一燃我看看。
顾一燃接过照片放在光下把照片斜过来，细细看了一会儿。
顾一燃还真是。
郑北不是，你们怎么就看出来了？
郑北不服气地抓过照片，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
褚鸿月瘾君子是能看出来的。
郑北你是说……眼神涣散，眼睛里布满血丝，牙又黑又黄的是吸毒症状？
褚鸿月乖巧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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