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褚鸿月也只是哼哼两声以示不满。
还打他，回头她自己手疼的要死，郑北都不带疼的。
郑北无奈，拿起纸巾把签子尖擦好递给褚鸿月。
姜小海大哥。
姜小海把端回来的烤串放在桌子上。
褚鸿月你怎么还在这？
郑北这话说的，我还没吃饭呢。
郑北这么说，但他到底是没吃，倒是突然起身，也不知道要去哪。
褚鸿月耳朵一动，转头就已经看不到郑北的身影了。
姜小海褚姐，你跟大哥闹什么别扭啊？
褚鸿月谁知道他乱发什么脾气。
说到底还是褚鸿月习惯了平时郑北的好，稍稍有点过头就接受不了。
被养的娇气了些。
随后一个兔子玩偶就出现在了她眼前。
郑北刚套圈套的。
郑北说话的时候一整个人别别扭扭。
褚鸿月又来？家里快要摆不下了。
郑北一惹褚鸿月生气就会给她买玩偶，褚鸿月每次都会故作嫌弃地接受，实际上都会带回去一一摆好。
郑北那就把旧的换了，留新的。
郑北一个玩偶我又不是给你买不起。
褚鸿月……
褚鸿月无语。
这但凡不是个玩偶，褚鸿月都会觉得他有那种霸道的味儿。
姜小海看看褚鸿月又看看郑北，他们之间的氛围插不进话，让他不是特别爽快。
姜小海褚姐，大哥，趁热先吃吧，一会儿凉了。
褚鸿月把玩偶放进包里，然后开始拿着串开吃，把自己腮帮子塞的满满的，跟小仓鼠似的。
褚鸿月对了小海，你工作现在怎么办？
郑北对啊，秦义死了，你又跟这些事没什么关系，也不用担心留这个案底，该找个体面的工作了。
郑北也开始劝。
姜小海毕竟叫他一声大哥，虽然他没有成家，但姜迎紫家的小孩还是很粘他的，郑北也不愿意他一直再颓废下去。
姜小海我知道，你们也别太担心，我呢，现在从溜冰场找了份工作。
褚鸿月也还行。
虽然不是特别体面，但到底要比他以前为秦义跑东跑西收账的强。
郑北小海，有时间下次再聚，我得先送她回家。
郑北脸上的笑快要挂不住了，拿起褚鸿月身边的包，拉着她匆匆忙忙就离开。
褚鸿月哎呀，郑北你干嘛？
郑北送你回家嘛。
郑北主打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
褚鸿月那也不能……
褚鸿月要转头，被郑北给手动掰了回来。
郑北别看了别看了，上车。
黄色的车子消失在了夜幕里。
姜小海目送车子离开，转过身的一瞬间，面上的笑意也敛了去。
他早就知道他们不是一路人，但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很心伤。
毕竟，那些曾在黑暗中挣扎求生的灵魂，一旦触及了光明，便再也无法轻易放手。
他叫来老板，把没吃完的烧烤打包，刚要掏钱的时候却被告知褚鸿月已经提前把钱给付了。
姜小海一愣。
原来那个时候褚鸿月已经注意到他来了。
姜小海褚鸿月……
他望着人来人往的人群，长呼口气，慢慢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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