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褚。”
褚鸿月来找郑北，结果被姜迎紫叫住了。
褚鸿月怎么了姐？
“能不能让我进去见见老王啊。”
褚鸿月姐，这怕是不行。不管怎么说，姐夫这个故意杀人的罪名脱不掉。
姜迎紫失魂落魄地走了，褚鸿月眼珠转了转，进了警局。
郑北姜迎紫找你什么事？
褚鸿月没事，姐就是想见见姐夫，我没答应。
郑北松口气。
他们刚刚推断出来，姜迎紫很可能就是幕后主使小马哥，这事褚鸿月最好还是少接触。
郑北那就行。
褚鸿月咋了？你有事瞒着我啊？
褚鸿月一句话把郑北整不会了。
他哪里整错了吗？
郑北这、这么明显吗？
褚鸿月一整个无语凝噎。
郑北出任务的时候倒是戏演的不错，就是平时吧……还差点。
褚鸿月你说呢？
褚鸿月没好气地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褚鸿月到底什么事？
……
褚鸿月一边整着货架一边偷偷瞄向收银台。
那个女的进来之后直接走向了姜迎紫，连看她都没看一眼。可明明她现在的位置离门的位置更近。
有问题。
褚鸿月看着那个女人进来，又一扭一扭地离开。隔着窗户还能看到她四下环顾，跟做贼地似的。
褚鸿月姐，你注意点，店里别什么病人都接。就刚刚那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小偷呢。
褚鸿月模仿了一下白玲的神态。
褚鸿月一看就有问题。
“好了好了，你还学会刑侦了。”姜迎紫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没事少瞎猜。”
褚鸿月朝她拌了个鬼脸。
褚鸿月看着真的很像嘛！
她无聊地趴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
“来，给你糖，吃完好好干活。”
一看到糖褚鸿月眼睛亮了一瞬，开开心心地剥开糖纸。
“真像个小孩子。看你刚刚那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成熟呢。”
褚鸿月所以只是说看着像嘛。
姜迎紫看着一跳一跳走开的褚鸿月，微微眯起眼睛。她也说不好褚鸿月到底看没看出来什么，但她刚刚试探，好像她的确不知道什么的样子。
姜迎紫转身回她的位置上去了，褚鸿月这才松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
吓死了吓死了。
……
中秋照例是在郑北家过。
顾一燃嗯？郑北呢？刚刚还在这呢？
褚鸿月上楼去了。我去叫。
褚鸿月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要上楼，被顾一燃拦下了。
顾一燃我去吧。
顾一燃上楼，却在门口站住了，最后还是郑南从房间里出来把他们两个一起叫了下来。
褚鸿月怎么这么久啊？
顾一燃郑北刚刚打电话呢。
打电话是真，但顾一燃也确实听到了郑北有在关系他父亲的事，就心里暖暖的。
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很好。
郑北对了，看到你我想起来了——
褚鸿月郑北！
郑北刚要絮叨就被褚鸿月直接叫停。
褚鸿月你就非得在大过节的时候说我。
这语调转了好几个弯，一听就知道她在撒娇。这么多年，郑北只要一要说她，她就撒娇，准管用。
这不，郑北的颧骨控制不住地上扬。
郑北好好好，吃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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