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郎君,我练得如何?”
阿窦为绪风展示了一番他这几日苦练的绝技。
绪风无奈摸了摸头,“一般般吧”
“什么叫一般般吧,你知不知道我这几日不睡觉一直在练,就为了能在战场上帮你们多杀几个敌人”
“你个小孩,杀什么人!你就好好呆在府里,就是给你师傅,给刺史大人最大的报答”
“那凭什么那个赵京墨就能上战场!”
绪风叉着腰,“你能跟人家比吗,你才练多少天,人家都练十几年了!再说了,人赵京墨上过战场打过仗,在京城也算是出名的,你呢”
阿窦被说得哑口无言。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当一个大将军,如今被绪风这么说,让他感到希望破灭。
阿窦哭着跑了。
绪风无奈,“这小孩,真是不经说。”
“他练得不错的,为何还要说他”
绪风听这声音耳熟,回头就看到熟悉的脸,让他很是惊喜,“你怎在这?”
他又继续说道,“你不会又跟踪我吧”
赵京墨给他个白眼,“我只是路过而已”
绪风笑了笑,恍然大悟地样子,“奥……路过啊!”
赵京墨的心思好像被绪风戳穿一样,他不理会他,转移话题,“你不必把阿窦跟我比,至少阿窦比我还小,在我眼里,他也是个小孩”
“哦,是吗。可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小孩”
赵京墨真是看不惯绪风这副有点像“调戏”人的样子。他对别人从不是这样的,为何偏偏对自己如此。
“小朋友,今晚可否邀你一起赏月?”绪风很是期待地问他。
赵京墨不想被人当成小孩,虽然确实他的年纪比绪风小,可他心智成熟,他想愿与绪风平辈相称
赵京墨露出一副假笑的表情,“不愿意!”他转身就离开。
身后,绪风还是不放弃,“不管你来不来,今夜亥时我在此地等你”
———
赵京墨可是不想与他赏月,两个大男人,赏月?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
可是真到亥时,赵京墨又坐不住了,他起身前往今日与绪风见面的地方。
绪风还真在,他躺在一大石头上,举着酒坛,赏月喝酒。
赵京墨上前夺走了他手里的酒坛,绪风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赵京墨。
他想拿回酒坛,赵京墨不给。
“你这腿伤还没好怎还喝起酒了”
“怎么,心疼我了?”
赵京墨冷了绪风一眼,“谁心疼你!”
他将酒坛里的酒全倒进自己嘴里,一饮而尽。
绪风被惊掉了下巴,“喂!我可是才喝了几口,你这全都给我干完了?!”
赵京墨喝完,手里的酒坛被摔在了地上。
他好像有点醉了,脸红红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绪风,“不许给我喝”
绪风还是头一次见赵京墨喝醉的样子。
“听到没有?”赵京墨又继续问。
“嗯,听到了听到了,你一下给我干完了我还怎么喝”
赵京墨好像快要倒地了,绪风立马将他扶住,扶着他坐在大石头上,然后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你这酒劲来的还真挺快啊,刚喝完就醉”
赵京墨只是喃喃地哼了几声。
绪风抬着头仰望月亮,觉得周身的气氛很是美好。
不知究竟是今夜的月亮,还是身边之人,让他觉得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