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因为体力不支就要摔在地上,这个时候,一个人过来扶住了周子舒。周子舒一看,原来是那姑娘的主人。
他站稳抱拳说道“谢过这位——”语调拉长。
那人抱拳回到“温,温客行。”
那小姑娘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人都死了,赶紧埋了吧。”张成岭一下支棱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她。“你有怎么还瞪我呢?不要不识好歹好吗?要不是我帮你们,你早就死在这里了”张成岭眼睛里泛了雾,呆呆的。
“说你两句怎么就还要哭呢?”
张成岭哽咽地说道“是我不对,我给恩人赔罪。”就跪倒地上,向着小姑娘的方向磕了头。
“哎哎哎,你别这样呀。”小姑娘一下子慌了神。想把张成岭扶起来,“也别叫我恩人了,我叫顾湘。”
周子舒过来解围,“我们先去把老船夫埋了吧。”他在院子里挖了坑,又找了一个木牌,正要提笔写碑,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你知道他叫什么吗?”周子舒看向张成岭,把木牌递给他。
“不知道,我一直管他叫李伯伯。”张成岭接过木牌,写上了“李伯伯之墓”五个大字,又在右边写上“张成岭立”四个小字。
他们回到了破庙里,发现顾湘正在烤饼,看到他们进来,顾湘笑嘻嘻的“你们回来了,马上就能吃了。”
周子舒应了一声,对张成岭说“今天晚上先休整一下,明天再赶路。”看张成岭坐下时候特别艰难,应该受了伤,却又不讲出来,看来是个秘密。
顾湘把饼分给大家,周子舒接过啃了一口,还不错。顾湘盯着张成岭说“你怎么不吃呀?”
张成岭捂着肚子说“我不饿,你们吃吧。”
温客行打量着张成岭,发现他捂着的地方,渗着血,“你怎么受伤了呀,我给你治治伤口吧!”“我没受伤。”张成岭拒绝了温客行。
周子舒见势不对说“他说没有就没有,你少管闲事。”护在了张成岭前面。
温客行就开始动手,周子舒想,这人不就是要看流云九宫步,那给他看看吧。
周子舒踏着流云九宫步从庙一边跑到了另一边,顺势掏出来白衣剑,但温客行并没有什么反应。
周子舒了然,认得四季山庄的流云九宫步,却不识我师父的白衣剑,真是奇怪。
温客行顺手弯了剑,二人四目相对,“兄台真是身法了得,还未请教大名?”
“周絮。”周子舒用了化名,虽然很少有人知道天窗首领叫周子舒,但是他想和过去划分清楚。
“哦,哪个絮?”
“柳絮的絮。”
“周而不比,身若飞絮。周兄好名字。”温客行一脸赞叹。
周子舒明知道他在夸赞自己的身法,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
温客行冷不丁摸了一下周子舒脸。
周子舒就知道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易容了,可能拆穿自己易容的人,都入土了。
温客行看了手,思考“这触感是皮肉,怎么像是你自己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