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顶上坐得无聊的九兮突然从身上摸出了一副叶子牌,邀请陆小凤和西门吹雪来陪她打牌,至于花满楼那当然是和她一拨了。
还骑在马背上的西门吹雪看着她手里的牌,脸上露出一丝很微妙的神色,不知道是不理解她一个脑子不清醒还是小姑娘家的,是从哪要来的叶子牌,还是不能理解她一个姑娘家为什么会随身带着一副叶子牌,而且看她把牌拿在手里熟练的洗的切的,真的怎么看怎么为何别扭。
而陆小凤则是一脸幻灭的差点没抓着她的肩膀来一次疯狂摇晃,问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假扮成九兮了。最重要的是,她是从哪拿来的牌?还一副老赌鬼的熟练模样。
九兮踹你哦~
盯着陆小凤伸过来的手,九兮眯着眼睛的警告着。虽然不知道他干嘛一脸幻灭的样子,但总觉得他似乎在想什么很不礼貌的事情,这让她的jiojio有点蠢蠢欲动,很想再一次把他从车顶上踹翻下去。
陆小凤不是,小姑奶奶,你这叶子牌从哪来的?你不是说你一路上除了那个什么生蚝的,就没遇到别人了吗?还是你在珠光宝气阁的时候,有人教你玩牌了?!
陆小凤抹了一把脸,他不相信从小独自住在山上的九兮会玩牌,更不相信乖乖巧巧的小姑娘害是个老赌棍,这实在是太幻灭了。
闫铁珊陆小凤,饭可以乱吃,话了不能乱说啊!我把大侄女当大闺女一样的照顾,怎么可能会让人教她玩牌,你还不如反省反省自己,究竟是不是你不小心带坏了她。
坐在车厢里的闫铁珊一听陆小凤的话顿时就不乐意了,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大声的朝车顶上的人反驳着。
他又不是不知好歹的,难得有一个或许可以扒拉到自己碗里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教坏不教好!
听着闫铁珊的话,除了九兮外竟然莫名的觉得有道理,毕竟他们中只有陆小凤经常去赌场,不去赌场也会为了莫名其妙让人十分不理解的理由和人打赌,具体参照和司空摘星比赛滚山坡。
总之陆小凤就是个劣迹斑斑的差劲成年男人就对了。
就连陆小凤自己都差点忍不住回忆回忆,自己过去有没有不小心当着九兮的面玩叶子牌了。
九兮打叶子牌是什么很不好的事吗?
正在洗牌切牌的九兮一脸谨慎和郑重的问着,打牌就是个消遣而已,怎么看他们的样子就好像她会打牌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难道说这个美食大陆不管怎么样,只要是打牌就会被列入赌的行列里吗?
这也太奇葩了!
虽然说看一对食物打牌本身就挺奇葩,可是相比起这个可能存在的规矩,还是这个规矩更奇葩一点。
花满楼不是,大家就是好奇你怎么会打牌,还有牌又为什么会带在身上而已。
并且,她整天对他们亲亲抱抱挨挨蹭蹭,他们竟然一点都没发现。要知道,这叶子牌单一张很小很薄,可是一整副摞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小不薄的。
九兮总觉得你说的不完全是真话,不过算了,我也不是爱刨根问底的。学打牌有多难,不是懂了规则就懂了的吗?还有,我其实一直都带着牌,不止带着牌我还带着很多的东西。但不要问我都藏到了哪里,我是不会说的,打死都不会。
九兮有些得意洋洋的说着,随后也不给他们再东问西问的,拉着他们就开始打开,并且还忘记了自己本来是要和花满楼一块的事。
好在叶子牌上的图案是凸起的,而且花满楼本身就会打,是以就算看不见,也不妨碍他陪着她打牌。
不过在真打起来之后,他们就发现九兮就是个花架子,会洗牌切牌,哪怕洗牌切牌的花样再多,她其实还是个菜鸟,哪怕是看不见的花满楼都能轻易赢她。
所以她的打牌就真的是很单纯的打牌消遣,和老赌鬼什么的完全沾不上边,这下大家可算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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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鱼今天最后一天打针了,已经好了不少,至少嗓子不疼了,就是吞咽时还有一点异物感,耳朵还有淋巴还有一丢丢疼,恢复情况很棒棒,明天基本上可以再多更一点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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