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把九兮送去了医馆,不过那只糊了她眼睛的虫子挺毒,即便是看过了大夫了,眼睛也要好过两三天才能完全睁开,不然疼得慌。
看着老大夫给九兮看完了眼睛,又听完了老大夫的医嘱再把药给抓了,陈皮拎着药包转头看向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手里扯着一方蓝色棉布手帕,显得很是可怜又可爱还乖巧的天命老婆,忽然就感觉头有点疼了。
这天命老婆是不是有点太傻乎乎太容易信人了?他之前扶住了她,连名字什么都没说,就和她说了一句带她去看大夫,她就乖乖的任他带走了。这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还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究竟是怎么长大的啊?她就不怕遇到个歹人然后把她给卖了吗?
陈皮阿四咱们走吧。
头疼的陈皮走到九兮身边,对她说了一句之后,就伸手把她从椅子上扶起来。
九兮啊?哦~
在走神的九兮听到他的声音回过了神,抬起手搭上他的手臂,乖乖的跟着他走了。陈皮见状又是一阵的头疼。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之前说要带她去看大夫的时候,她就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了。因着这辈子她知道自己又是到了一个有熟悉的陌生人的平行世界,是以在觉得他的声音耳熟时,她才会这么乖的跟着走。毕竟她的生命太过漫长了,想要想起一个耳熟的声音属于谁,也得需要点时间的。
陈皮阿四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看着乖得跟什么似的的天命老婆,陈皮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感觉头疼了,咱就是说,这老婆真是必须要有吗?
九兮……送我去客栈就好了。
家?那可老远了呢。至于在长沙的‘家’,那可不是她家,而且她这样也不方便回去,她是不怕那些人搞什么小动作,但是眼睛不方便实在是妨碍她输出了,所以暂时还是先住个几天客栈吧。
陈皮阿四……
看着长着白嫩小圆脸似乎还带着点稚气的天命老婆,陈皮忍不住挠头了,把这么一个细皮嫩肉还眼睛不方便的姑娘放鱼龙混杂的客栈里,无疑就等于送羊入虎口。但她不说自己家在哪,要么就是和家里的关系不好,要么她本来就不是这边的人也就没有所谓的家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现在要怎么办呢?
九兮对了,刚刚看大夫花了多少钱啊?我现在也看不到,你还是自己拿吧。
九兮退下挂在手腕上的小钱袋,整个递给了身边的陈皮。虽然她还是有点想不太起来这是谁,但是能让她觉得耳熟声音肯定不会是敌人,因为她从来不会去记敌人的声音,又不是闲得慌了。
既然不是敌人,那身边这个年轻男人,要么在以前的世界里和她是很好的朋友,要么就是她男人。能跟她做朋友的,即便不是什么好人,也绝对不会是欺负弱小的垃圾,至于男人……一码归一码,再是平行世界一模一样的人,那也是两个世界不同的独立个体,她是绝对不会玩什么替身梗或者移情的。
瞧着递过来的绣着小花的小钱袋,陈皮这一次是真的挠头了。这天命老婆到底是怎么来的?就问他这么个人给他弄一个单纯如小白兔一样的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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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鱼今天有人来问了我一个问题,问我抑郁症具体是什么感觉?我无语凝噎,首先我不一定是抑郁症,其次,情绪病并不是什么时髦的值得追赶潮流,更不是什么稀有物种,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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