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的意思是,我和我哥你都选了?
宫远徵在失语片刻后,迅速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拿下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追问着。至于她那异于常人的感情观,他是没自信去掰的,而且看她的样子一旦他去掰说不好连两人的关系都会一起掰断掉。
既然掰不了,那除了接受还有别的选择吗?
九兮我有这么说吗?
九兮眨眼,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话,她好像没说过吧?
宫远徵你说了。你说的要么不选要么就全都要,你说了的。
九兮皱脸。对啊,说了,然后呢?她这个话里有哪个字点明了她选了他们吗?而且这个话难道不是一个假设的意思吗?
宫远徵我长得不差,武功不差,还医毒双修,还听你的话,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宫远徵真的要被九兮这完全没有情窍的木头样给气死了,怎么能有人木到刀枪不入的。
九兮也没有不满意,不过我真的没说过……
对不上频道的九兮也要被宫远徵的脑回路给绕死了。他们说的好像都不是一个事,他怎么能混为一谈呢。只是话还没说话眼前就是一暗,看似气急败坏的宫远徵直接探过脸嘴对嘴的堵住了她还没说出来的话。
九兮看着眼前距离过近而显得有些虚化的脸,或许是脸部的轮廓虚化了,反而把双眼凸显得十分的明显 ,明显得那双眼里盛着的轻易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宫远徵也是一时冲动才用这样的方式堵住了她的嘴,等唇真的贴到她柔软的唇瓣,鼻息间尽是她身上的幽香时,他就有些后知后觉的慌神了。他一动也不敢动的看着她的眼睛,心跳声在耳边如雷鼓鸣。
片刻后他强持镇定的从她唇上退开些许,眼神闪烁的并不敢看她,心中懊恼自己的莽撞又有些窃喜她并不像之前那样做出反抗。
九兮把他脸上神色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没忍住翘起了嘴角。她一笑,宫远徵心里安定了一些,闪烁不定的眼神也敢落到她脸上,也跟着有些赧然的笑了。
笑着笑着,他的手扶到她的肩膀上,随后倾身向她,小心的试探的凑近她,在她的上翘的唇角上轻轻的啄了啄,似是她的不抵抗给了他的勇气,在啄过她的唇角后他的唇再一次的覆上了她的唇。
他没有经验,吻得青涩而生疏和小心。但男人在这方面几乎都有无师自通的天赋,青涩生疏的辗转轻啄很快的就随着他环过她身体的双臂收紧而变重变放肆。当他的舌尖触碰到她的时,原本还有几分温存的吻仿佛瞬间被点燃,熊熊烈焰开始燎原。
不过这燎原大火到底是小楼外传来的脚步声给浇灭了。
就好像宫远徵了解他哥宫尚角一样,宫尚角同样了解他这个弟弟。在主院找不到人,又从侍卫哪里得知他之前去过哪里之后,宫尚角就带着雪重子来到了最有可能的小楼这边。
被脚步声拉回神志的宫远徵有些不好意思放开差点被亲到喘不上气的九兮,眉眼含笑的摸了摸她被亲的嫣红的嘴唇,拉下榻子旁的纱幔,起身走过去开门。
宫尚角你做了什么?
看到开门宫远徵,宫尚角的脸色就紧绷了起来,虽然他其实也没什么经验,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宫远徵嘴和神态还有略有些凌乱的衣服,一看就像是做了什么一样。
宫远徵……明知故问。
宫远徵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嘴,没见擦到什么,又看宫尚角绷着脸的模样,略微有些心虚和尴尬的嘟囔了一句。
个子矮矮的雪重子看了看宫远徵又看了看宫尚角,藏在袖子底下的攥了攥,完全不想和他们说话的退开堵门的宫远徵,抬腿朝屋里走去。
在宫远徵和宫尚角看来,雪重子对他们够不上威胁,是以他的举动虽然突兀但也没引起他们特别的注意,便没有阻止他进屋。正好没他这个外人在,他们兄弟还能好!好!的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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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鱼在疯狂补剧。下个单元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混合单元了,不过混的剧除了莲花楼外,别的会有点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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