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然而对取名废来说这句话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死拽着苏暮雨和苏昌河坐在一起抓耳挠腮的给孩子们想名字,想到头都秃了也就只想出九个平平无奇的名字。
这些一共有九个,六个男孩三个女孩。
九兮把平安两个字拆成两个姓,男孩们姓平,平武(物)、平阜、平闵(民)、平丰、平兴、平泰。女孩们姓安,安苹、安汐(喜)、安乐。这些名字合起来就是物阜民丰平安喜乐兴泰。
绞尽脑汁的想出这么几个名字,虽然听着没有那种让人听着就眼前一亮的感觉,可九兮和苏暮雨、苏昌河已经尽力了,并且这也是他们对这些孩子们最美好的祈愿。
九兮累到两眼放空的趴到桌子上,晃眼看到窗外,这会天边都有点微亮了,不由得痛苦的呢喃的出声。
九兮我再也不想给人取名字了~
不过只是几个名字居然耗了她一晚上的时间,累的就跟一口气犁了十好几亩地一样,脑子都被累空了。
苏昌河(少白)谁说不是呢?我感觉我把这辈子能取的名字都取完了。
苏昌河瘫在椅子上两眼发木的看着桌上堆满的书籍。别看他们只是起了九个名字,还那么的平平无奇。实际上在确定这些名字之前,他们对着书取了不下百个的名字,虽然都不怎么好听,但数量绝对是很够够了。
苏暮雨(白)你不是还有师弟吗?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交给你师弟去烦就行了。再不然,谁的弟子谁负责,你一个院长……
苏暮雨撑着头疲惫的说着,正说到一半忽然察觉不对,抬头一看就见九兮和苏昌河两眼冒火的盯着他看,他心里咯噔了一下,谨慎的问他们。
苏暮雨(白)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苏昌河(少白)混蛋啊!你之前怎么不说把这个事交给她师弟,现在都累完了你才说,你就算想证明那条壁虎不是因为你起的名字才消失的,也用不着把我拉下水啊!
苏昌河猛的起身倾身向前横跨桌面伸手一把抓住苏暮雨的衣领,神情崩溃的拎着他就是一顿疯狂的摇晃。
九兮就是就是。
九兮猛猛的点头附和。
听到她居然还附和,被晃得头晕的苏暮雨打开苏昌河抓着自己衣领的手,一言难尽的转头看向她,不解又无语的说到。
苏暮雨(白)那好像是你的师弟!
所以,她的师弟还需要别人提醒她才能记起来吗?
这下轮到苏昌河一脸崩溃的看向九兮了,也就是男女有别,不然他高低也要抓着她的领子晃了。
九兮额……
九兮语塞,她是被大师父突然要她给孩子们起名字,一下子亚历山大根本就没想起来。也就是说,他们三个这一晚上的费尽脑汁的累是她自找的……
九兮啊,天亮了呢,平泰还小我得去看看他是不是尿床了。
煞有介事的说完, 九兮嗖的一下就从座位上起身蹿了出去,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门口溜之大吉了。
#苏暮雨(白)……
苏昌河(少白)……
平泰虽然年纪小,但人家现在已经不尿床了。
都带过最小的平泰睡觉的苏昌河、苏暮雨在心里默默的说着,真是的,找借口也找好一点嘛。
不过罪魁祸首都跑了,他们也没地算账了,更何况天都要亮了有那个算账的时间,还不如先回去睡觉。
开溜的九兮并没有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去看平泰有没有尿床,因为她知道平泰不尿床了,这还是平泰自己告诉她的其他的孩子也帮着作证了。她跑出来之后就转道跑过广场去了牌楼,看看她家正在爬楼梯的师弟这会爬到哪了。
说来也是巧,她刚跑到牌楼就看到一个有些黑乎乎的身影正在走上最后一个台阶。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的眉头,她就这么看着透着些疲惫的司空长风走上来走进了微微的曦光之中。
司空长风师姐,我上来了。
看到站在牌楼之下的身影,司空长风疲惫的脸上蓦然一亮,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九兮我看到了。恭喜你通过了问心梯。怎么了?累不累?要不要师姐扶你一把?
走近司空长风,九兮没有立即追问他在通过问心梯时都经历了什么,而是掏出手绢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笑得轻松的打趣他。
司空长风好啊,劳累师姐了。
以他的性子九兮本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没想到他却一反常态的应了下来,还老实不客气的张开手,一副等着她过去搀扶的模样。她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倒是真切的好奇起了他在问心梯上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怎么不过半天外加一晚上没见,就有了这样的改变。
不过搀扶他一把的话是她自己问的,她也不是说了不算数的,尽管好奇和意外也还是走到他身侧把他的手搭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手抓着他搭自己肩膀的手一手揽过他的腰,说到做到的半扛半扶的带着他往他住的地方走。
司空长风这样倒不是故意的,而是他是真的累得不行了,这通天梯爬到最后全靠毅力,要不是看到她等在牌楼下的身影,他在走过最后一个梯坎的时候就该是直接躺下来的,实在是累得两腿发软发抖的走不动了。
是以,当九兮搀过他的时候,他大半的身体都压到了她身上,虽说有点不好意思吧,可也是真的顾不上其他的了。
九兮也察觉到他是个什么情况了,抓紧了他的手臂和腰,丹田一沉提起带着他腾空而起飞身往前掠。她的速度很快,几个起落后就上到临近山峰仿佛嵌在嶙峋山壁里的屋子,屋门没锁她直接推门进去,把累极了早已不知不觉睡着过去的司空长风放到屋里的竹床上,替他脱了鞋袜盖上被子这才走了出去。
于此同时,山下刚从白花树林里绕出来的王一行、叶鼎之、百里东君身身心疲惫的走到通天梯看,三个人仰着脸看着笔直的看不到头的通天梯,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
叶鼎之我觉得我们要不先休息一下再上去吧。
叶鼎之揉了揉只看了通天梯一眼就冒星星的双眼,原地坐了下来边捶腿边提议着。
百里东君和王一行并无异议,因为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总觉得要是直接登山的话,怕是要累死在半道上。
可话又说回来,这求真学院也太会找地方建了,这么高的山没点毅力都怕不上去,这样不用学院做什么直接就能筛下一拨想上山求学却缺乏毅力的人了。比起稷下学宫那乱七八糟的大考方式,求真学院真的是好清纯不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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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鱼昨天才说我生病的原因总是很随便很敷衍,然后今天就感冒了,原因是昨晚洗头之后没用干发帽包着,只用鲨鱼夹夹起来等洗完澡才出来吹头发。然后就着凉了。一个白天我一直在疯狂打喷嚏,头筋还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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