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推开门，在看见茶楼的包厢里只有程少商一人时，有些意外
袁慎程四娘子只约了我一人？
袁慎来前还以为楼垚也该也在
程少商我没有约楼垚
程少商也听懂了袁慎的言外之意
的确，自从知道九公主就是她家九九后，她与袁慎便再没有私下见过面
袁慎有关于十九的，只能说给我听的？
袁慎在程少商身旁坐下，了然的问道
袁慎能猜到程少商也不意外，除了苏行乐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聊的
程少商是暂时只能先告诉你的
拿起桌旁已经倒好的茶，袁慎饮了一口，开口道
袁慎程四娘子直说吧
程少商看着袁慎，表情严肃又有些不安
程少商袁慎，你想过吗，在你或楼垚成为驸马之前，如果九九记起凌不疑怎么办
拿着杯子的手颤了一下，袁慎眼底没有了笑意
袁慎程四娘子何意？
袁慎知道，程少商绝对不会凭空就问出这个问题
深吸了口气，程少商将早就在心里组织了几万遍的话说出口
程少商中元节灯会那天，我问九九如果在你们之中做个选择，她选谁，她回答的是
程少商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语气里隐隐带了几分后怕
程少商她说，你和楼垚都很好，可是她总觉得她好像有一个更喜欢的人
茶杯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程少商看了眼袁慎，接着说道
程少商我怕再问下去九九真的想起什么，随口说是她想多了就敷衍过去
袁慎面无表情的擦去手中沾到的一点茶水，没有开口回应程少商刚刚的话
程少商此时心里也有些怯意，毕竟袁慎这人太聪明，要是被他看出自己是撒谎就糟糕了
自己的计划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良久，袁慎眸光沉沉的盯着窗外，字字带着冷意
袁慎凌不疑，他凭什么？
他凭什么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十九的爱意，他凭什么随随便便就骗了十九与他成婚，他凭什么自以为是的抛下十九去了边疆，他凭什么高高在上的让十九等他五年
其实袁慎知道答案，只是他不想知道
程少商袁慎，凌不疑已经让凌十九在我们眼前死了一次了，你还想有第二次吗？
程少商是在刺激袁慎，也是在提醒自己
袁慎程四娘子有话直说
袁慎垂眸，将所有的情绪藏进眼底
程少商并非那个他愿意坦露狼狈和脆弱的人
程少商因为曾经作为凌十九对你们的那份熟悉感，九九对你和楼垚很有好感，而昏迷了整整五年的九九分不清这份好感
程少商知道，同时娶九九这件事，只要袁慎愿意，楼垚就一定会愿意
所以，她今天必须让袁慎动摇，至少，要开始考虑这个可行性
程少商但是不论是对你还是楼垚的那份好感都不够深，至少不够深到与你们其中一人成婚，所以……
程少商视线紧紧的盯着袁慎，坚定果断的开口
程少商你有没有想过，与楼垚同时成为九九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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