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溱溱拉着身前的手,羞红了脸,娇声道:“嗯~等一下~合卺酒还没喝~”
傅恒顺手帮她拆了凤冠推到床角,抚着青丝轻笑:“不急,我饿了,让我先填填肚子。”
张溱溱歪头看了一眼桌上的糕点,道:“那你吃叭~”
傅恒解人腰封的手一顿,盯了她单纯的小表情许久,心思忽然就阴暗了,他稀罕地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笑眯眯地夸奖道:“溱溱真乖~放心,夫君不会让你饿着的。”
张溱溱:“嗯!我想吃……唔~”桂花糕……
大手推开揉乱的衣襟,抚过玉骨冰肌,停在一处温软,一摇一晃,悠然自得,惹得娇声呜咽,蓦然又使了大力气,害得姑娘的眼一下就红了。
傅恒松开娇唇,轻喘了一声,才叹道:“溱溱,夫君喂你吃好不好?”
“好~”
“乖~”他的小姑娘怎么这么乖?真的稀罕死他了!
未解罗裙空风月,一见白虎难回头。
天香青丝绕指柔,九曲回廊深宫藏。
傅恒勾了勾手指,有些呆愣,低下头,掌心不知何时盛了一捧花雨,他听说,有一种女子要献给帝王。
傅恒叹息着,湿漉漉的指尖抚过姑娘迷离的眼,一笑风雅,执着而深刻,“溱溱,你是我的。”蓦了,他扯着心窝子,又加了一句,“我一个人的。”
姑娘万分依恋,抱着他的脖子,小脑袋在心口蹭,娇娇地道:“嗯~溱溱是夫君一个人的~”
登徒子心一动,趁人不备,夹枪带棍,昂首强闯香闺,还轻哄着人,要装个好,“溱溱乖啊~”
“啊!唔~”
悄悄藏一话,只诉一人知。
轻纱帷幔荡开一丝缝隙,男子的背脊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长长的黑辫子落在瘦弱的掌心,被用力攥住。
不多时,那只攥着辫子的细手,又被一只宽厚的大手压住,细指渐渐失了力道,瘫在哪儿,像是托着一朵莲花般轻柔。
一床龙凤锦绣红被忽地被推出半截,重重地垂落在地,“啪嗒!”一声,跟碎盏似的。
新木学老木,咿呀个不停,半响才闻一道细语婉转,“傅恒~不……不要了,求求你~呜呜呜~”
傅恒:“晚了,早干嘛去了?”
小姑娘呜呜咽咽地蹬着小脚掌,不小心出溜了床榻,晃了一下,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收拢回去,藏好。
红蜡堆叠时,傅恒才冷幽幽地冒出一句:“我之前是不是让你别惹我?嗯?总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
“呜~夫~君~溱溱累~~~”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现在放纵你,那是在害你。”
“哼~大骗子~”
……
翌日,日晒三竿时,张溱溱幽幽转醒,第一眼,是地上团成一团的湿被,上面还歪着一只空荡荡的红色酒壶,两只酒杯还规规矩矩地呆在桌上。
张溱溱一想到昨日那合卺酒是怎么喝下去的,脸就红得不成样子,这人明明一点都不老实!
“溱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