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也舒服了吗?
良久,男孩的唇紧贴着女孩的唇瓣,轻轻开合。
陈迩我看……你自己舒服了才对吧?
陈迩有些喘不上来气,容她缓缓,先呼吸几口再说。
沙发乱了,地毯上都是原本摆放在沙发上的玩偶,现在也都凌乱不堪被某人刚刚丢在一旁。
再瞧瞧陈迩,口红所剩无几不说,刘海也凌乱的在额前搭着,整个人瘫软在刘也怀里,双手攀着男孩宽阔的肩,脑袋里被亲的有些空荡。
陈迩我想喝灰盐
刘也好
垂眸,轻轻吻了吻女孩的眉睫,几分钟的功夫,取来了所有工具。
两杯“灰盐”,还有他最近新研究的“织梦”。
酒过三巡!
其实并没有,顶多两巡。
差不多哈,差不多。
陈迩趴在餐桌上,抱着一大堆酒杯,指着头顶的吊灯,自顾自的念叨着。
陈迩陈!迩!
陈迩你这辈子!
陈迩怎么就这么窝囊!
陈迩堂堂陈氏大小姐,看看人家,小小年纪,身家过亿!你呢,四百万都拿不出来!
陈迩还一身的伤……
陈迩深知自己醉的并不是酒,而是心。
是她早已千疮百孔,饱受折磨的魂魄。
刘也一时哑然,默默的听着女孩的抱怨和哭诉。
陈迩陈迩……你当初为什么不死在水塔里啊……
陈迩为什么不啊……
那一曲,本是骄傲的金丝雀送别自己的最后一支舞,那股清冷与孤傲深深蛊着刘也,让他多少夜晚无眠,魂牵梦萦。
可也就是那一晚,水塔,一片狼藉。
私人医护不停的出入,水塔封锁,停止供水,就连蔡允和陈义也破天荒的赶来。
“谁要是敢让她再自杀,我就剐了你们!”
陈迩迷迷糊糊间,只听到了有人吼了这一句。
至于是陈义还是蔡允,她是真的记不得了。
当时,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要坠入地底一般。
刘也你需要四百万吗?
刘也缓缓开口,看着苦恼而借酒消愁,会忆往昔的女孩。
陈迩不是四百万……
陈迩用力摆了摆手,伸出了两根手指。
陈迩我……嗝……差两百万
以E.R.的营业额度,刘也这点小钱还是有的。
毕竟,E.R.作为安城最繁华的CBD的黄金地段最受欢迎的一家酒吧,再加上它本身以科技感极强的装造和屡出不穷的鸡尾酒为噱头,是赚得满钵满体。
再有,就是安江轮渡。
是刘秉政当初送给刘也和江乐然两人的生日礼物,刘秉政是最大股东,刘也和江乐然分别持股7.5%。
粗糙父亲一个,也不知道给孩子买点啥,索性,干脆送钱算了,外附百艘大游轮,够有诚意的吧?
刘也我借你
陈迩转过头,眸中满是醉意,打量着刘也的小眼神也莫名可爱。
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小花猫奶凶奶凶的警惕性,尽管对于刘也来说毫无威慑力。
陈迩你骗我……纨绔少爷
刘也骗你干嘛?你都说我纨绔了,我再没点钱,配得上着俩字吗?
陈迩那……那合同,还是欠条?
刘也我什么都不用,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