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久的思考,莫莉萨尔决定先她们一步去希腊,和赫拉共谋。
日上三竿,十二月天的暖阳斜斜打在窗帘上,还从窗帘缝隙中泻出几缕。
一房间的人都是被电话吵醒的。
某品牌手机自带的铃声从下铺响起,蒋延泉睁开眼睛,一看备注,是他们院长。
果断的挂了,正巧一缕阳光打在脸上,他不由得眯了眯眼,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电话铃声有孜孜不倦的响起来了,他这次接上了“喂,陈院,怎么了?”
“蒋家小子,你昨天给我数据,报告出来了。”
“哦,怎么样?”
“挺好的,就一点脑震荡,缓缓就好了。”
“嗯,还有事嘛?”
陈锐八卦心起“那个女孩……”
“嘟嘟嘟……”电话被掐断了。
陈锐在另一边,捏着电话,愣了那么自毁儿,把手机放下,笑着摇头“孩子长大了啊,有自己的想法咯。老蒋在地下该能安心了。”
蒋延泉起来后,觉得不能自己一个人起来,他决定叫醒所有人。
刚一抬头,对上祈阴倒着的脸。他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电话第一次响的时候。怎么样?”
“就脑震荡,其它都好。”
祈阴的头缩回去了。
等到所有人都在蒋延泉孜孜不倦的骚扰下叫醒后(除了瑟西),祈阴已经把早餐端上来了。
冰箱里什么都有,会不会做是另一回事。虽说不是特别好吃,但也没有难以下咽。风卷云残,压根吃不饱。
最后,还是蒋延泉拿出来几个自热套餐,那香气,把瑟西给叫醒了。
今天睡一觉起来后,头没有那么晕了,但是脖子疼,可能是她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姿势太端正了吧。
不得不说,垃圾食品是真的香,口感也好。
尹林青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出发。
祈阴征求了一下意见,回复“十二点过后有,叫仁圣的专机过来,人多不方便。”
看下时间,现在是十点过几分,估计从这里走到物生集团下的飞机场最起码也得两个小时。就匆匆忙忙打理了下餐具,出发了。
祈阴在车上特别强调了“希腊过去是宙斯的地盘,千万不要行为放肆,尤其是你,瑟西!”
“啊?我?”瑟西真在发呆,冷不防被叫了名字,还没反应过来。
“不要一去就和别人打架。”
“哦,嗷?”
祈阴手机上显示的科普“希腊神话基础”“希腊都有哪些神”“希腊神中哪些最不可提”“……”
他们到的时候是十一点半多,等到十二点多尹林青他们才来。
仁圣说“从这里到雅典大概需要十一个小时。那我们现在出发?”
从专道走进,私人飞机停在不远处。
“你时候时候买的航线?”祈阴问。
“喏,就现在。”仁圣朝他摇摇手机,上面的短信显示成功。
“真有先见之明。”祈阴夸他。
艾尔斯顿今天好像怏怏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远没有昨天活泼。
瑟西和艾伯塔是两个心直口快的,就问了“你怎么了?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艾尔斯顿扯出来一个难看的笑来,还把嘴皮子给崩裂了,“啊,我啊?没事。”
他说话的时候,后面几个他兄弟嗤嗤笑他。
瑟西见他没心情说话,就拉着打算刨根问底的艾伯塔走了。
专机和客机有所不同,但也差别不大。顶多隐私好了些,娱乐设施多了点。
刚起飞的那会,瑟西仿佛又找到昨天的感觉了。不过也就那一会儿。
然后,就一窝蜂的钻去了休息室里。
休息室挺大的,里面一个茶水间,摆放了两个台球桌。
仁圣他们几个一桌,剩下尹林青和几个外国友人一桌,艾尔斯顿在茶水间孤独喝水。
瑟西每天的娱乐就是撸猫,没干过这高大上的活计。
祈阴就教她。从握杆的方式开始。
“那个手握杆啊?”
“左右手都可以,那个方便你用那个。”
“嗷,你看这样对嘛?”
“不是,你应该把手指放在这里。”几次说不动,祈阴直接上手。
仁圣在一边刚把球全笼成一个完美的三角形。
祈阴就开始教她打球了。
瑟西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祈阴说:“不对,你应该把中心放低。”
瑟西把中心放低了,还是偏了。
祈阴这次注意到问题所在了“你把那个支撑的手撑住了,不要老是动,你的手,就随着杆子动了,还能打的准?再试试。”
“duang!”这次打中了,却跳球了。
祈阴继续开导“你瞄准再打,一定要打球的中心,那样才可以快,准,狠的把球发出去。”
“中心?”
“恩,你还可以试着用这个球去瞄另一个球,然后,把它打进桌子边的洞里。”祈阴想着专业术语她可能听不懂,就尽量白话文了下。说着很是别扭。
仁圣和蒋延泉抱在一旁,摇头叹息“唉,他堕落了啊,兄弟。”
“是啊,说好朋友一生一起走,谁脱单了谁是狗,未曾想……”
打了一个下午,瑟西渐渐掌握了些诀窍。也能打几个好球出来。
晚餐提示,移步餐厅。
简单的飞机餐,却很充实,是市里特产的美食。
从飞机上看落日余晖是非常壮阔的。
云层全在脚下,被落日浸透,带着淡淡的粉色,越往日边延生,云层越厚实,透出的是火红色的云霞。太阳逐渐被地平线吞没,唯有几片绯色的云层昭示它曾来过。
拉开飞机上的座椅,勉强能拼十二个床,还有两个人被驱逐到休息室里睡沙发了。
床分配好了,晚上的活动,被定为打牌。
几十个人组了一场局子,从诈金花、十点半玩到梦幻拖拉机……能玩的都来了一遍。
瑟西从刚开始连连输,到现在赢的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