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彦斶坐在路边，她边上站着关庭奕。
关庭奕擦了擦镊子，打开手电筒。
关庭奕里面没东西，只是需要过氧化氢洗一洗。
关庭奕说吧，到底怎么了？
柳彦斶没事，好着呢。
关庭奕好着呢？
关庭奕我虽然成绩不好，但我没那么傻。
关庭奕说吧，你们干嘛去了？
柳彦斶去电厂……你知道的。
关庭奕真的去造氯气了？
柳彦斶没有，遇到一个疯子流浪汉，拿着把自制的火药枪，把他打了一顿，就我一个人受伤了。
关庭奕你衣服是怎么没暴露的？
柳彦斶我当时没穿外套，打中了我的胳膊，我就套着外套躲着。
关庭奕以后出去玩，带我一个。
柳彦斶不要，我怕你告我妈。
关庭奕我是那种人吗？
柳彦斶是，上次我戴耳机的事是谁捅出去的？
关庭奕那我的耳机呢？
柳彦斶……也是哦，扯平了。
关庭奕对了，生日快乐。
关庭奕拿出三本破旧的书。
关庭奕我在旧书市场上淘的，你应该喜欢这类。
柳彦斶《工人绥惠略夫》，《铁流》，《青年近卫军》。
柳彦斶你不喜欢这一类小说吗？
关庭奕我挺喜欢的，但是我觉得我的一个好朋友到十五岁了，就应该能值得去炫耀的东西。
柳彦斶炫耀可不是什么好事。
关庭奕我觉得这类是可以炫耀的，毕竟这类东西不错。
柳彦斶那也不能拿出来炫耀。
柳彦斶还有，你生日时候，我会给你一个好东西的。
关庭奕哦？
随后他岔开话题。
关庭奕话说你身体怎么样了？
柳彦斶头还疼，还会晕，胸口还会疼。
关庭奕头疼那会，实在忍不住可以吃点药，头晕就要休息一下，胸口疼，给你的药就不行了，那是只用来治头疼的。
关庭奕但是别多吃，而且别依赖药物，多休息。
柳彦斶嗯，关大夫，听您的。
关庭奕还有，别听校医的阿司匹林，吃布洛芬。
柳彦斶嗯……
柳彦斶站了起来，头晕晕的，关庭奕扶着她。
关庭奕对了，他们还要去玩，现在估计在集合。
柳彦斶那咱们，快去吧。
柳彦斶看见了一个黑影闪了一下。
柳彦斶那边墙角，有一个人？
关庭奕应该是你眼花了，毕竟你现在头晕。
柳彦斶嗯。
…
王京琼因为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车上坐不下，庭奕你就骑车带着嘉昕。
柳奕翰我和彦斶能骑车去。
王京琼彦斶别骑车，别半路透支了。
柳彦斶嗯，好，谢谢阿姨关心。
樊佳树和倪俞珩骑上电动车。
柳彦斶一个人在汽车里，突然，她感觉车门玻璃上有一张脸。
突然，又消失了。
她不再去想这些事，这些东西也吓不住她，她在她家里的书柜里一柜子的恐怖小说里，已经司空见惯了。
柳彦斶这种东西，怎么会是真的呢？
？？？怎么不可能呢？
一个戴着盖伊福克斯面具，穿着黑斗篷的男人把脸凑近。
车里只有他们俩，关庭奕的妈妈王京琼刚刚出去喊几个孩子了。
柳彦斶你是谁？
？？？那个被你用枪打中的男人。
柳彦斶我做梦还能做这么逼真？
突然，她的脸被捏了一把，她迅速捂住脸。
柳彦斶有感觉，这不是梦？
？？？你这几个世纪以来是不是变傻了？
柳彦斶？？？
柳彦斶亲，我叫柳彦斶，这只是一个梦，我今年十五岁。
？？？真的吗？露维塔·伊萨·凡尔纳？
她一阵头疼，但她在不到半个小时前就吃过止疼药，持续时间十二小时。
柳彦斶怎么，头，会疼……？
这次头疼比以往偏头疼，神经疼都来的剧烈。
无数感觉是自己的，又不是自己的记忆涌上来。
沃尔克·夏尔曼乖，你受苦了。
柳彦斶别碰我脑袋！
柳彦斶去你丫的露维塔，老娘叫彦斶！去你丫的凡尔纳！老娘姓柳！
沃尔克·夏尔曼别急。
她想挣脱，但是很难挣脱他。
沃尔克·夏尔曼你要回去，还是留在这？
沃尔克·夏尔曼我这几百年里，丧失了对一切的感情，除了你。
柳彦斶那你去找那条鱼和蛇和吸血鬼的杂交品种啊！别来烦我！
她头疼的要命，而且边上还有一个死变态。
沃尔克·夏尔曼你的翅膀，露出来了。
柳彦斶缩成一团，肩膀一抽一抽地开始哭，双手捂住脑袋，同时蝠翼从衣服后面长了出来。
蝠翼突然从衣领处翻出，十分怪异。
沃尔克·夏尔曼拜拜，我会再找到你的。
柳彦斶……
关嘉昕琪琪姐姐，让一下。
柳彦斶嗯？
刚才，真的只是一个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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