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某种双生子之间的血脉感应,金子轩似乎隐隐约约能感觉到金子软心里的不安,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很一本正经地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头。
金子轩怎么?做噩梦了?
金子软闷闷地点了点头,可不是做噩梦了吗,这二十多年的日子真像是一场噩梦似地压在她心头。
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生,但金子软知道她不能让那些事情再发生一次了,无论是什么。
金子软爹爹呢?
金子轩在斗妍厅吧,昨天……
顺着金子软的问题回答了一句,金子轩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看到她抹了一把脸,转身提着裙子跑了,刚有点纳闷地皱了皱眉头,忽然又看见她跑了回来。
金子软臭小子!
金子软伸手在他脸上重重地捏了一把,把金子轩那白皙俊朗的面颊拧红了一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过头跑了,只剩下金子轩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这是怎么回事?她突然疯了吗?
一边往斗妍厅跑一边盘算着事情,虽然她今年才十二岁,离后面要发生的事情还很远,可是也不能不防,有道是未雨绸缪……
金子软爹爹!
也不用通报,金子软非常熟练地从侧门跑进了斗妍厅,看到金光善从书桌上抬起头来看她,便跑过去拽住了他的袖子。
金光善这是怎么了?
大概是看金子软一副将哭未哭的样子,金光善有些担心地伸手揉揉她的头,又顺便捏了捏她还带着些奶膘的面颊。
金子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人捏过脸了,一时之间忽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是怔怔地看着金光善。
诚然,金光善或许不是个好丈夫,不是个好父亲,甚至压根就不是个什么好人,但他对金子软却一直都是很好很好的。
金光善别哭呀,谁欺负我家软软了?
看金子软没说话,金光善伸手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笑吟吟地看着她,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金光善怎么了?跟爹说说,嗯?
金光善本身就眉目俊朗,要不然也骗不得那许多女子倾心,只是金子软这样看着他,眼前却总是浮现起他临去世前那副病弱的样子,登时眼圈又红了起来。
金子软爹爹……
伸手抹了抹脸,金子软这回总算是没再哭出来,只是红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金光善开口。
金子软我想去蓝家学艺……
金光善去蓝家做什么?
一听这话金光善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心,似乎很是不能理解的样子,语重心长地劝导着金子软。
金光善他们家规矩一堆饭还难吃,我家软软何苦去受这个罪……
金光善你想学什么,爹爹给你请先生,在家学也是一样的……
不行,她非得去蓝家不可……
金子软皱着一张小脸很认真地想了想,温家早晚要垮台,江家能不能联姻还两说,聂家估计看她爹不顺眼很久了,还是跟蓝家交好比较有好处……
金子软不嘛,就要去……
伸手环着金光善的脖子糯糯地撒娇,金光善立马没了脾气,一脸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金光善好好好,去去去,明儿个就……
话还没说完,金光善忽然扬了扬眉梢,似笑非笑地看了金子软一眼。
金光善软软别是惦记着蓝家那对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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