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瑶看清来人后,声音如蚊虫般轻细:“阿姐,是阿瑶错了。”
早知是这般结果的云蔷薇当下也不计较他当初的执着,从戒指力取出一枚疗伤的丹药:“快些服下。”
“云蔷薇,你还有闲心管别人的闲事,再耽搁些滚下金陵台的便是我们了。”身后传来云家族长骂骂咧咧的声音,云蔷薇看了一眼上方盛气凌人的人,心下计算着如何讨回这笔帐;“阿瑶,你随我一同进去。”
云家族张长一口老血无处可吐:逆女,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门人识得云蔷薇和云族长,倒也不加阻拦,但是若让孟瑶进入宴会,家主怕是的要一条腿:“云族长,云姑娘,这位公子家主吩咐不可踏入。”
孟瑶嘴唇微动,声音未出,只见云蔷薇眼疾手快拉住门人的手臂一个转身,一脚将其重重踹下金陵台。
目瞪口呆的云家族长:这病秧子何时有如此身手了?等他回神,云蔷薇扶着孟瑶早早走在前方。好好好,悬着的心彻底死了,金家这下是得罪了个彻底。
云蔷薇扶着孟瑶进入宴会,金家众人的脸色可谓难看至极,金光善的脸黑的比锅底还黑。金子勋更是暴跳如雷:“云蔷薇,你一个荡妇,大庭广众,你竟然当着我的面与别的男子拉拉扯扯。”
云蔷薇白了一眼金子勋,若无其事询问:“你哪位,未免管的太宽了。”
“放肆……”小跑跟上来的云家主呵斥道:“这乃是金氏的表公子,你的未婚夫婿,怎能如此同未婚夫婿说话,你的三从四德都学的何处去了?”
孟瑶心一惊:阿姐的未婚夫婿,是金子勋?
这边骂完云蔷薇,那边又赶忙换上一副嘴脸给金光善讨好作揖:“金宗主,金夫人,老夫与逆女路上耽搁,还望金宗主勿怪。”
金夫人看见云蔷薇血压便疯狂上升,金光善则不在意摆摆手:“无碍无碍,云家主请入座。”
金夫人撇了云蔷薇,冷冷说到:“云家主,云姑娘和子勋好歹是有婚约在身,现当中与别的男子拉扯,怎么,云家教育子女的家教未免太令人刮目相了。”
入座的云家主还在想怎么回话,云蔷薇便抢先:“您是金夫人吧,话说我怎么不知道我云蔷薇与你们金家有婚约?”
“逆女,住口。”被称作逆女的某人看了一眼急眼的自家长老,似有顿悟:“喔,我想起来,我成年之日是有过一场订婚的。当时是族长威胁我双亲,逼迫我定下了,如今看来这婚族长怕是要自己嫁给金家了。”
金子勋大喊:“云蔷薇,你什么意思?”
云蔷薇看了看金子勋:“没什么意思,当初我并未答应,只是碍于双亲才来的金氏,现在若是要成婚的话,自是要起初自愿订婚的那人来与金表公子成婚。”
“你,你以为兰陵金氏是你想来,说退便退的嘛,你不愿入金家,也得看金家愿不愿意要你?”
全程脸色忽黑忽绿的金光善终于忍不住开口:“云家主,既然云姑娘并无意与我金氏联谊,那这场婚约便作废吧。”
“金宗主……”云家主还想卑微的阐述,可看见金光善那犀利的眼神,在又想到云蔷薇的所作所为,只得打碎牙呲嚼成碎末,乖乖闭嘴。
其实金光善想的是借着一个旁系子弟能轻松笼络一个云家,但是云蔷薇今日在寿宴上让整个金家颜面扫地,他身为一宗之主要是还与云家联姻传出去不得贻笑大方。
云蔷薇云淡风轻地看向终是没忍住开口地金光善,来一顿来自后辈地关爱:“哟,这不是金宗主吗?我记得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定亲之时,这么些年过去……”
金光善拿起茶杯抿嘴,心里想着这后辈对自己这长辈还是谦卑有礼的,结果下一秒对方一句话让其毫无形象的将口中的茶喷出。她说:“这些年过去,您老还没死透呢?”
……
噗,孟瑶捂嘴偷笑:还得是阿姐,这问候……
金家的人加上云家主每一个人都煞白煞白的,金光善更是气的七窍冒烟:“云,蔷,薇。”
云蔷薇一副无所鸟谓样子:“金宗主,您老唤我做啥,我说的哪里不对吗?若我是您,我早去死了。除了玩女人,一无是处,您说您活着作甚。浪费空气吗?哦,这样说来,即使是死了也是浪费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