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桉“感谢初泽时的一百鲜花,加更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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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
乡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
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
况此残灯夜,独宿在空堂。
秋天殊未晓,风雨正苍苍。
不学头陀法,前心安可忘。
竹帘因风轻微摆动,一阵清香扑鼻而来,空气中充满着淡雅的清香。
房间里的小木桌上搁着一张平摊开的宣纸,上面工工整整抄写着白居易的《夜雨》,笔墨之间隐隐透露着几许洒脱之意。
另一张宣纸上则用毛笔写着:"夜色迷离,风吹竹叶摇曳,夜半三更,灯火阑珊,竹影婆娑;月光倾泻而入,竹林深处,一片朦胧,竹叶轻拂,竹林幽幽,人影绰绰,此情此景,当真令人神往。”估计是一段对这里深山生活的感想。
顾暮雨搁下毛笔,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腕,抬起头向窗外望去。
夜幕已经降临,天空中星辰点缀,皎洁的月亮高悬于苍穹之上,散发着柔和温暖的光芒,夜风袭过竹林,带来一丝凉爽的味道。
夜晚的竹林静悄悄的,只有竹子摇晃发出的沙沙声,偶尔传来几声蟋蟀叫声,听得人心旷神怡。
夜晚的竹林,真的是一个静谧而美好的时刻啊,就连虫鸣蛙叫声也变得格外安静,只能听到风声、落叶、竹枝摇动的声音。
顾暮雨放松身体靠向软榻,仰躺其上,眼睛微闭,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与安逸。
而此时,却突然起了一阵敲门声。顾暮雨没有回答,只是直起身子,将双臂枕于脑后,侧躺于软榻之上,等待着敲门之人进屋。
房门被人推推开,林安冉一进门就看见顾暮雨半敞衣襟,斜卧于软榻之上,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锁骨,虽说脖颈处缠绕着一圈白纱布,但是仍旧能够看见那细腻如瓷器般的肌肤。
林安冉“顾宗……公子,天凉了,好好穿衣。”
林安冉看着顾暮雨随手丢在地上的外袍,无奈的叹了口气。
顾暮雨随手拿起一张纸,写了三个字“我不冷”。
林安冉“……”
林安冉打赌,此时顾暮雨的手肯定是冰凉的。
顾暮雨都快要三十的人了,似乎压根就不清楚天冷加衣这个三岁小孩都懂得道理。林安冉看了一眼火炉……果然,不出她所料,是灭着的。
林安冉“公子……身子是你自己的,你……”
顾暮雨挥了挥手,又在纸上写着。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也清楚。”
林安冉就差没翻个白眼了:你再说一遍你清楚什么?你清楚个屁!
自己先前因割喉在床上躺了三天,这才第五天!第五天!伤口估摸着还没彻底好,身体正弱的时候,就又开始糟蹋。
林安冉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去给小炉生火的时候,无疑间看到了顾暮雨锁骨下方淡淡的红印子。很明显不是因为深山蚊子多被咬的,虽说这几天蚊子正厉害的时候,可鹤鸣派上上下下全都点了驱蚊的熏香。
林安冉又秒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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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够了,今晚随手翻了先前被自己删掉的二十五章。顾暮雨一开始的设定其实跟很多二哈同人文一样,都是跟楚晚宁一起被墨燃囚在巫山殿,后来想这种题材太多了确实不好,就改了。具体改成什么样……后面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