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太阳拯救不了向日葵。”
邓孝慈说过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觉得我比他还冷漠。
邓孝慈邓孝慈
讲台上转来男孩言简意骇的自我介绍也促使我抬起了头。
我们班转来了很多同学。
他们就像说好了一样,周一美术课下课就会有人到来。
我坐在第二排不戴眼镜也可以清楚的看见不远的少年。
他长的很漂亮,那双眼眸看不出情绪很冷淡。
我也并没有多想,只是低下头继续摇晃着自己手中的铅笔。
不在理会班主任的话了。
我在这个学校有些时间了,却只能和宿舍的几个孩子讲的上来话,可我很少主动找她们玩,下课就自己写作业画画或者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成帮结队的孩子。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性格缺陷。
同桌陈钰珏你还会写作业啊?
我记得同桌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手里的笔顿了一下,眼里带着疑惑的看向了她。
陈钰珏可是不应该写作业嘛?
我甚至反问了她。
同桌在这个破学校谁会写作业啊。
她的话很轻松,到这满不在乎的意味。
我也想到了班里很少有和我一样傻的人,就再也不去理会她了,而是选择自己默默承受。
中考结束之后,我没有考入重点高中,当初在普高和职教之间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甚至有勇气选择自己的梦想。
我当时天真的以为我可以拿着画笔花天画地画世界。
可我错了在这个学校我从来得不到救赎,它就像深渊想要吞没我。
我也想过我可以看着别人花钱进来却还要浑浑噩噩的在这个地方度日,我甚至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是考自己进来的。”
可是我还是很懦弱,做不到鹤立鸡群没办法自行独立。
所以我选择不说话忍过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