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迷修顶着两个浓浓的黑眼圈,终于要入睡时,忽然门被踹开,有一个人闯进,冷风呼呼,房子里仅存的暖气也没了。
安哥:……(好想骂人)
安迷修深呼吸,然后……
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那人见了,愣了愣,继而笑起来。一把将安迷修连被窝一起扛出门。安迷修察觉自己离开了心爱的床铺,刚探出头,就被无情的冷风吹成了鸡窝头。
安迷修彻底炸毛了,他张牙舞爪地瞪向绑架他的人,却从那盛满盈盈笑意的紫眸与嚣张的黑发认出了来者何人。
完...完...完了,他...他不会发现了吧?安迷修受到惊吓x2,乖乖地缩回雷狮怀里,一声不吭,一副乖宝宝的亚子。
雷狮表示自己也要母爱泛滥了。
到了个什么地方后,雷狮清清嗓子,掩饰自己的笑意。亲手把一脸迷茫的安迷修从被窝里刨了出来,强忍着笑,小鸡啄米似的在他眉头上吻了一下,又把他了塞回去。
安迷修:???占我便宜??脸呢??
然后,困意袭来,意识朦胧。
就这样,他缩在雷狮怀里,雷狮坐在草地上。
两人背后,隐约一片霞影。
又是N一天后,到了开酒的日子。据说整个天庭都被一股臭袜子味给包围了,原因便是来自那齐刷刷十几坛子酒。整片洒坛,除了安迷修的,全都是暗黑色的、冒着泡的奇怪不明有毒液体。
不过,很快在卡米尔的组织下,那些给狗喝狗都嫌弃的液体被处理掉了。
然后,就到了第二回合:鉴酒
安迷修神色激动地在一排又一排的酒坛转来转去,头上的呆毛也随之兴奋的左摇右晃。不远处观众席上的雷狮,盯着那簇呆毛,狠狠压下动手的欲望。
“开始。”
一听这话,安迷修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打开酒坛。很快又来记录的本子上就爬满了字:
“紫桑珍,用十年结果的紫桑果酿制而成。需用天然霜雪浸满五年,取出时需在炎日下曝晒一刻。味多甜少酸。”
“故人归,取一斤勿忘我,二两忘忧草,一颗九重叶。用无根水酿制。酿前许愿一人归。归来之日,便是开坛之时。”
“卧残梅……”
……
直到最后一坛安迷修满脸严肃的在本子上记着:
“桃花醉,醉人心。泱泱花海,与汝同行……该酒需酿酒者用十足的真情,否则味不足而泛酸。就像这坛酒一样。”
说白了,就是这酿酒人技术不好,酿的酒难喝死了。
浪费原料!!
交本子时,安迷修愤愤想着。
然后回家补觉去了。
当然,他理所当然地通过了考验,只是……
安迷修一脸警惕的盯着雷狮,完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坛桃花醉是我酿的。”雷狮开门见山。
难怪那么难喝!!!
安迷修如是想。
当然他很识相的咽了回去:“哦,那又怎样?”
“看你那本子上的话,你会酿?”
“当然!!”至少比你这个无良厂家酿的好。
“那么......就请你帮我酿一下,小傻瓜。”
……
你才傻!!
几年后……
“雷狮!!”一声大吼划破了清晨的寂静。安迷修气得满脸通红:“你又偷喝我酿的酒!”
自从几年前,安迷修酿出桃花醉后,雷狮就一直没事找事的往安迷修屋里跑,企图从分内的美酒外再分几坛。但屡次申请后都被请出去,雷狮便从申请变为暗偷,暗偷改成明抢...总之怎么有效怎么来。
安迷修生气的呆毛都立了起来。等雷狮走后,他才小心翼翼地从地下室拿出了珍藏多年的桃花醉。这还是他很久以前为对门一位叫艾比的姑娘酿的呢。不知怎的,脑海间闪过雷狮那张臭脸。
“安迷修仙君,格瑞上神有事找您。”一只小球球踮脚努力发言。
“好的,我马上去。”安迷修马上出发,只是他忘了锁门……
叮,恭喜出差回来的安迷修获得了喝醉的雷大猫猫一只。
“我...我...”安迷修气的语无伦次,但只能亲手照顾雷狮。
“雷狮,快起来喝醒酒汤。雷...唔!”安迷修端着汤,俯下身准备喂雷猫猫,却被雷狮吻住了唇。时间仿佛停止了呼吸。
“呼......”好不容易喘口气,安迷修大口大口呼吸,正准备教训某人,却被雷狮按在床上堵住嘴,一夜无话。
……
“花谢而不落,恰如汝之心。既收一坛,自愿与汝走遍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