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江家小儿子回来了。
一大家子在客厅边吃水果边看电视,江裕树在一旁写作业。
“姐姐,我正在看语文,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黔驴技穷是什么意思?”裕树一脸认真的看着袁湘琴问道,只是那微微上翘的嘴角泄露了他的情绪,明显是在看好戏。
袁湘琴看着课本上的四个字,有点眼熟,但是不完全熟悉。
“黔!驴!技!穷~这个,黔驴技穷的意思应该指的就是,额,一只很有钱的驴子,可是呢,它因为技术不好所以很穷。”
袁富听到这个解释直接笑喷。
“噗……哈哈……”
江裕树翻了个白眼,鄙视的看着袁湘琴。
“你是白痴啦,明明就不是这样子的。”这白痴占了他的房间,还以为她和哥哥一样聪明呢,没想到比他还笨。
“啊,这……这小学就学这么难的成语了吗?富宝……”袁湘琴求救的看向老弟,她真的不知道这成语是什么意思。
袁富上前朝江裕树解释。
“黔是贵州省的简称,黔驴技穷的意思是有限的一点本领也已经用完了,大概就是这样子。”
“哥哥,袁富哥哥说得对吗?”
江直树摸了摸弟弟的头,轻声说:“嗯,袁富哥哥说的是对的。”
听到江直树的认可,江裕树崇拜的看着袁富。
“哇,袁富哥哥好厉害,和哥哥一样厉害。”
袁富看着江裕树用双眼发光的眼神看着他,他有点飘飘然了。
“哈哈,一般一般啦,没你哥厉害。”话虽然这么说,但是那合不拢的嘴角,可以看出他有点嘚瑟。
〖富富,别忘记了,明天你还要去买彩票呢。〗
“我知道,你放心啦,我也想早点搬出去,一直住在江家我也不好意思啦。”
……
晚上。
因为江裕树回来了,他们三人一个房间,两张床,有两个得睡在大的那张床上,小的睡一个人。
袁富以为江家两兄弟会睡一起,没想到他洗澡出来,江裕树已经在小床上睡着,而江直树躺在大床上,正在看书。
“直树,你去把你弟抱到你这里,我睡相不好,一个人睡比较好。”
江直树抬了抬眼皮,说了句:“我不介意。”
袁富内心,靠,你不介意,老子介意啊,他睡觉习惯抱着被子,他怕自己一不注意就占了江直树的便宜,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江直树看着他那快皱成毛毛虫的眉毛,有些不高兴,怎么和他睡一起就那么难受吗。
江直树拍了拍身侧的另一半床,朝袁富勾了勾手指。
“富宝,上来,裕树起床气很大,还是不要吵醒他了。”
江直树都这么说了,袁富也不好意思把人家弟弟吵醒,只好慢悠悠的爬到江直树的身侧躺下,离江直树十万八千里,就怕碰到江直树一丝一毫。
江直树看着两人之间一米宽的距离,满脸黑线,这是多嫌弃他,离他那么远,他一把把袁富扯过来。
不悦的说:“离我那么远,我会吃人还是怎么。”
袁富看着近在咫尺的黑脸,咽了咽口水,江直树好像生气了,他要不要哄哄?
“那个,我睡觉不老实,就怕踢到你。”说完又想朝旁边滚去。
江直树冷笑,这蹩脚的借口他才不信。
江直树关了灯,上床把袁富连人带被一把扯到怀里。
袁富在他怀里微微挣扎。
“不许动,快点睡,待会把裕树吵醒了,你负责哄。”
袁富僵硬着身子不敢动了,耳边是江直树温热的呼吸,江直树竟然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头发戳着他的脖颈,有点痒痒的。
“三七,这江直树不会是弯的吧。”
〖富富,你放心,这里不是搅基的世界,男主对你肯定是兄弟情。〗
“行吧,信你一次。”
袁富也觉得可能是他想多了,江直树或许是把他当兄弟,是他想得太龌龊了。这么一想,袁富也不纠结了,他在江直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睡觉。
半夜,江直树被热醒的,醒来发现袁富手脚紧紧缠着他,在他怀里睡得香甜,江直树无奈的笑了,这睡姿确实不老实,不过幸好被缠的对象是他。
以后他绝对不会让袁富有和其他人同寝的机会,他得把人牢牢看住了。
他亲了亲袁富的额头,调整了一下姿势,紧紧拥着袁富,满怀幸福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