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卡。”戊辰把一张黑色的卡递给柜台。
“这是我先说要的。”女生愤愤不平道。
“算了吧，这毕竟是人家先说要的。”柳霜劝道。
“你男朋友讲不讲理！”女生抱怨道，“带着个黑口罩也不知道有多见不得人！”
柳霜本来都已经准备让给她了，听到这话后，心里莫名不爽。
“等一下，这衣服我要了！”柳霜突然改变主意。
“你这幅穷酸样买的起吗？”女生蔑视地道，“服务员，这件衣服多少钱？”
“三……三千九。”
三千九？那是什么概念？她好像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算……”柳霜刚想说算了，却被戊辰硬生生打断。
“服务员，刷卡。”戊辰再次强调了一遍。
“要不您三位商讨一下，统一好意见？”服务员怯怯道。
“我店里的衣服什么时候要和别人商讨意见了？”戊辰不耐烦地摘下口罩，“带她换上衣服，收拾一下发型。”
店……店长？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传闻中又老又丑的的老男人？
所有人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这评论和实物严重不符啊！
女生已经被这一系列的事情给惊呆了，看着如此宠她的戊辰，灰溜溜地走出了服装店。
而柳霜则被那个服务员小姑娘带进了一间化妆室，屋子虽然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小姐，您底子真好，您打扮打扮肯定很好看！”小姑娘不知道在她脸上抹着什么，反正感觉是很水润的。
柳霜笑了笑，其实她知道自己长的不错，但是在招人喜欢的同时，不免会遭人妒忌和引来麻烦。所以她平时用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将自己的美貌遮住，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哇！小姐，您长的真看！”那个小姑娘眼睛都亮了，她从没见过打扮之后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柳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想她自己已经多少年都没这般打扮过了，上一次打扮之后，被人强迫带进宫里选秀。她逃出来之后，从此安分守己的当一个乞丐，再也不追求外在的美丽了。
“小姐，您快出去给店长看看，他一定会很喜欢的！”
“喜欢倒是不至于，他眼光很高的。”毕竟他之前拒绝过的女生，哪个拿出来不都是凡品！自己这般模样的，他恐怕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柳霜化完妆后，到全身镜面前一站，脚上沾满灰的鞋子尤为突兀。一身洁白的裙子，精致的妆容，和这鞋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要不……您在选双鞋子吧？”
“你给我挑一双吧，我也不懂时尚。”柳霜说的话，简直就是五六十岁的大妈标配版。
那小姑娘虽然对工作有些生疏，但是干起活来却是毫不含糊。
她在柜台上扫了一眼，选中了一双银色的高跟鞋。
“小姐，您试一试这双？”小姑娘拿着鞋问道。
“实习生，你干什么呢！这么大的客户你插什么脚？”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踏着高跟鞋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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