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之前在宁国候府见到的太子,整个一只笑面虎。行王更不用说了,坏人两字都是写在脸上的。
唉!果然是人心叵测啊!
想她虽在江湖闯荡了几年,并没有见过什么叫真正的朝堂之争、勾心斗角。
这下她是略微见识了皮毛了。
陈芊芊更加下定了决心,三天后自己一定要悄无声息的跑了,才不要回韩王府那个吃人的地方!
不管了,先睡觉!
陈芊芊朝床上一躺,立马睡着了!
那边,花如君跟着铸剑师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花家堡。
李正宁的马车在街口胡同里等候。
铸剑师将花如君送到胡同口,看着花如君上了马车才离开。
花如君上了马车,车里的李正宁向花如君拱手作揖,施以微笑:
李正宁“花堡主,好久不见!”
花如君回礼道:
花如君“二公子!”
马车缓缓启程,一刻不耽搁,直奔城门。
李正宁望着花如君脸上带着的面具,不禁笑道:
李正宁“果然人靠一张脸。这脸变了,人就大不相同了。”
花如君“咳咳——“
花如君轻咳两声,
花如君“那位姑娘是谁?面具做的如此出神入化!人有胆识,也懂得随机应变!”
李正宁“你一眼就看出她是姑娘了,她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花如君微微诧异:
花如君“你们不准备接应她?”
李正宁“她是韩王的人,韩王自然会派人接应她。我只负责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
花如君“咳咳——“
花如君久未出房间,一时出来,竟然有些适应不了,多咳了几声。
他身体弱不假,但是并非想象中的弱。有一半是装出来骗花明城的。没想到现在倒显得真的是个病秧子了。
李正宁瞧着他不停咳嗽的模样,打趣道:
李正宁“看来,还是要先把花堡主的身体调养好才行!”
花如君“一时出来不适应,二公子见笑了!”
花明城刚回到自己房里,近身侍卫便送上了一张字条,
侍卫“公子,行王的飞鸽传书!”
花明城接过字条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又催他!这个月已经催了两次了。
花明城骂骂咧咧的道:
花明城“这个行王,真以为铸剑权这么好拿?隔三差五的催!花如君那个病秧子,软硬不吃,就是不交权。”
花明城气的直拍桌子。每次去找花如君要权,他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了。次次吃闭门羹!
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去!
如今行王催得紧,看来,他必须要来硬的了!
陈芊芊躺在床上睡得那叫一个香!还别说,这屋里的药味加梵香味还挺好闻,大有安神的效果。
花明城果然一天未现身,陈芊芊也睡了一整天。
第二天早上,陈芊芊正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翻动身子,准备继续睡。
迷迷糊糊中睁眼,赫然发现床上站着一个人,陈芊芊吓得曾的一下坐起来。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还好还好,自己脸上依旧顶着花如君的面具。
床边的花明城倒是被突然坐起的陈芊芊吓得连退了两步。起个床怎么反应这么大?
花明城“堡主,你这是?”
对上花明城的询问,陈芊芊忙捂着胸口剧烈咳嗽几声。
陈芊芊“咳咳咳——咳咳咳——”
一番咳嗽之后,陈芊芊发出花如君那般虚弱的声音:
陈芊芊“刚刚睡梦中突然觉得胸口堵住了,喘不过气,这才惊坐起来。让你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