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细雨轻轻散落在江南这座诗画般的小城里。欢声笑语,掌声雷动从江南学府中传出,响彻整个何家小院。
朦胧中一群衣冠楚楚的少女打着雨伞向何家小院的中堂跑去。何家小院的奴仆们都被这般情景震慑到了。
“何家大小姐有出息了!”一个少女边跑边喊到。
这一切都得从还没下雨的清晨开始讲起…
何殷红是一个出身在贵族世家的千金大小姐,本可像千千万万大小姐一样在家里享受美好青春,再去娘家度过后半生。
可何殷红偏要走特殊,去上学。于是,家里人为了照顾她,就为她建了一个学堂,顺便找一些和她“志同道合”的小姐(当然是要收费的,何家还想从中获取些利益呢!)陪她一起学习。
家里人以为她就是说着玩,没想到她却十分刻苦。就在今天清晨,邮差将一封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交到了江南学府。然后,就有了开头的那一目。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哪有女子出去读书的!”
“爹,您在怎么逃避,但事实就是事实,我可是这十里江南第一个考入大学的女孩子,我一定要去!”
“孩子,不是你爹不想让你去上学,现在外面这么乱,你去去一个弱小的女子,被欺负了怎么办?上学也没有那么重要吧?你娘我就没上过学,文化水平也不高,但不还是活的很快乐嘛!”
“娘,您能不能不要总听爹的,要有一点自己的主见。”
“不,孩子,娘不会让你去冒这么大的风险去上什么学的!”
“爹、娘,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一定要去。要是你们不同意,我就不活了!毕竟没有奋斗目标的生活,跟死不也没什么区别吗?”
“反了,这真是反了!说好话你不听,还威胁我们。好,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死?传令一下去封锁整个何家小院,绝不允许让何小姐踏出家门半步,违令者辞职!”
“爹,您怎么能这样?”
从那以后,何小姐中日绝食,让一家人都愁眉苦脸的。
第三天,何小姐终于吃了一顿饭。当天晚上他背上行装,留下一封信,趁着皎洁的月光,借助着奴仆们的帮助,离开了这座豪华而又空虚的何家小院。
到了码头,奴仆们都回去了,只剩何小姐一人站在月色中…
“船夫,这船上北京不?”
“上啊,你一姑娘,有何事?”
“这船能否再带我一人不?”
“不,姑娘,这是货船不带人。”
她默默的掏出二两银子,船夫看到后两眼放光——同意了。
何小姐第一次坐船十分紧张,所以整夜未眠,当然他那么紧张,也是十分明智的。在月色下船夫和船员们好像在商量着什么。
“唉,这小姑娘怎么还不睡!”
“老大,别着急嘛!再等等!”
“不行,我等不了了!我们俩男的还控制不了一个女子”
“那好吧!”
两个船夫一同冲进了何小姐的船舱。
“打劫!交出钱财!”
“你…你们是谁?”
“嗨,你瞎吗?我们当然是强盗啊!”
“快给钱,不然没有好果子吃!”
何小姐望着,对面那两个拿着弯刀的壮汉,只得颤颤巍巍的说,
“我…我给钱…给钱。”
何殷红交出了身上的全部家当,可两个船夫反而得寸进尺。何小姐长的十分精致,身材也十分窈窕。他们将她围在角落里,她用尽力气大喊一声,
“救命!快来人啊!救命!”
就在此千钧一发的时刻,外面传来一声清脆而又洪亮的叫喊声。
“光天化日,朗朗晴空下,你俩男子在做甚?”
船夫们见到一个书生模样的少年,站在甲板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
“好狗不挡道,我奉劝你还是赶紧让开吧!”
“哼,可我偏不是一条狗!”少年医夏拉开身后的大炮,从中抽出一把雪亮的长剑。
剑光一闪,俩船夫也拿出弯刀,与少年对阵开来。只见那少年身轻如燕,身手不凡,一连躲过了船夫们的弯刀。随后少年趁两人不注意之时,顺手放出了暗器,将俩船夫迷晕之后打倒了他们。
何小姐被此情景吓坏了,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可少年也并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想法。少年满脸堆笑地像何小姐走来。
“这位小姐,敢问您贵姓?”
“我…我…你是谁?”
“少侠我姓欧阳,名瓴煌,姑娘方可叫我瓴彷煌!”
“我…我姓何。”
“那何小姐是否要北上?”
“是。”
“哈,真巧,我也要去北京办事儿,不知姑娘可否与我同去?”
“可以,要白银几两?”
“不用金银,能带小姐是我的荣幸!”
瓴彷煌顺手向何小姐丢了一个袋子。
“这里面都是刚刚他们抢你的钱财,下次姑娘出门可要小心啦!这年头,可能连个要饭的都是强盗呢!”
“嗯,我知道了!”
何小姐随着瓴彷煌一起坐船北上。他们一路上有说有笑,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北京。
“没曾想如此之快后我们就要分别了呢。”
“嗯,这一路上也感谢少侠的照顾。”
“不谢,不谢,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我在中立医院工作,你可以随时来找我。到医院找我时,就对前台说,最近自己有一点彷徨,前台的小姐姐会带你来找我啦!”
“我在北京女子师范上学,有空会去找你的!”
“北京女子师范!那是个好学校!不知姑娘可否留个姓名,将来好去会你?”
“小女子名叫何殷红。”
“对了姑娘,希望你能把和我的经历保密好吗?原因暂时不能告诉你。你能答应我把这件事情保密吗?”
“嗯,好的,一定!”
“那少侠先告辞了!祝小姐一路顺风!学业有成!”
“一路保重!”